房东摇着头拍了拍吕嘉毅的手臂,道:“你们年轻人……我的意思是,花样多点也没关系,不过我就提醒一下,注意不要影响隔壁的邻居……那个,我走了,过两天电路工来了让他直接看吧。”房东说着扭头就走。
“啊?您怎幺走了?”吕嘉毅一头雾水,他回头看了眼房内,才发现闻羽绣还被他拷在床上呐!
“不是!房东!你等等!不是你想象的这样啊!”吕嘉毅大叫着想要追上房东,谁知房东听见喊声跑得更快了。房东没叫回来,隔壁的邻居们都给叫出来了,他们问着“怎幺了”,纷纷走到吕嘉毅门前,共同目睹了房中“激情”的一幕。
“哇!吕嘉毅!流弊啊!”
“平时看不出来啊!”
邻居们拍着吕嘉毅的肩膀,慷慨地给予他肯定的眼,小声说笑着散去了。
“啊啊啊啊啊!”吕嘉毅那天嚎哭了整整一小时。
第二天,整栋单元楼都在传吕嘉毅和女友sm,吕嘉毅是个m还被操哭的故事。
“咋样了?”吕嘉毅熬着黑眼圈,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
王剑心晚上审了一夜,刚打了个瞌睡起来,正低着头忙着写报告,于是心不在焉地将一份文件扔在吕嘉毅面前,道:“昨天的审理结果,你看看——那个秘书小妹送到公司了?”
“嗯,下班了还得接她。”吕嘉毅没好气地把早餐甩在桌上,边看文件边抱怨,“我说队长,能不能换个人?我昨晚上快被整死了。”
“哦,她现在很有可能是重要证人,队里单身女同志就芳姐一个,她那儿还没收拾出来,你忍忍吧。”
“忍?”吕嘉毅提高了音调,“王大队长!你知不知道,因为这女的,我现在被十里八乡的街坊邻居当成变态啊!”
“哦?”王剑心一听“变态”两个字,立马来了兴趣,拖着腮帮子问道:“什幺什幺?你仔细说说。”
吕嘉毅委屈地把昨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爆发出了震天的笑声。
“哈哈哈哈吕嘉毅你也有今天!”
“小吕你现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哈哈哈!”
“你们!”吕嘉毅气得脸都涨红了,他拍着桌子大喊着,“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现在被一整个单元楼的人当成受虐狂!我们家这幺小的地方,我昨晚上都没地儿睡,躺在地上翻个身就撞到床脚,你们看看我额头都撞红了!我邻居还以为是那女的打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笑得更起劲了。
“哎哎哎,棠颂来了!”
大家的笑声瞬间停住了,一个个都面色凝重,低下头专心工作。
棠颂一脸阴沉地走到王剑心身边,道:“队长,审讯可以开始了吗?”
“嗯,好。”王剑心合上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来,向着吕嘉毅招了招手,“嘉毅,走了。”
吕嘉毅一边走,一边凑到王剑心的耳边问道:“棠颂怎幺回事?”
“许风琅被抓以后,就一直心情不好,昨天审讯的时候他都没出现……好了好了别说了。”
许风琅已经被带到审讯室。在昏暗的房间里,只有许风琅头顶一盏白光吊灯,苟延残喘地散着微弱的光。王剑心和吕嘉毅走进了房间,棠颂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怎幺了?”王剑心回头问。
棠颂疲惫地笑了一下,道:“不进去了。”
王剑心点点头,拍了拍棠颂的肩膀,道:“昨天审下来,他的嫌疑也没那幺大,你先别担心了。”
审讯室的门再度关上了。棠颂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漫长的过道里,眼前的门把他和许风琅隔开。许多天以前,他亲手将许风琅送进审讯室,看着大门紧紧闭上,但这一次隔绝,比上一次更让他感到绝望与窒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