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挨过这种刻肌刻骨的性感,宁奕就是他命里那把过不去的割骨艳刀,就算是这场厮杀一样的性爱会要了他的命,关泽脩也认了。
摇晃的桌子终是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体重,换了战场,两颗被吮到红艳的乳‘头被抵到墙上,宁奕自己扒开屁股,好让关泽脩插入的更通畅无阻,他的下头实在紧,肠道贪婪地夹着楔入来的东西,有生命般的又吸又缠。
乳尖在墙体上磨蹭,快感一阵阵乱窜,宁奕喘着气,屁股一耸一耸去追关泽脩撞向他的身体,比乳尖更硬的是滴水的下头,宁奕一手放开了给自己打,一手往后,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脑子里爽得发麻,屁股里火烧一样辣,那地方炙热黏稠,手指在湿哒哒的腹股沟上摸过,沉甸甸的两枚卵袋,在臀尖肉上拍打,宁奕的声音零落地问着:“这算不算你对我做过的坏事?”
关泽脩衔着他湿淋淋的后颈,在绷圆的肩头落下齿印和吻痕:“疼了?”心里柔成一片湖泊,关泽脩握紧宁奕蜷曲在墙上的手指,挤进五根指头,疼惜地揉捏他的关节,舌头钻着耳朵尝好东西似的舔个没完,“我轻点。”
宁奕突然往后,夹紧他想要退出去的玩意:“再狠点!”整个屁股都收拢来挽留,宁奕无泪地呜咽,”大力点!狠狠操我!”让我除了你,什么都不要记得,不记得照片中当街的热吻,不记得玉兰般落在你胸前的手,不记得我的任务你的买卖,只以你自己,做我的男人。
被沁湿的睫毛下,眼捎来的心意,有一万封情书都无法述尽的悱恻,关泽脩读懂了,也或许只是脑袋里最后一点理智,都被宁奕可怜的眼睛揉碎了,他耸着一把腰杆,发了癫地猛烈挺进。宁奕就像浪尖上的一艘小船,在无垠的欲海中被颠得快散架:“关……关泽脩……”终于,他变调地叫起来,肠道整个痉挛般缩紧,屁股没命地摆,几下之后,抽动着身子,射着高潮了。
这样的荒唐何止一次,好像没有明天一样,当夜,他们在山庄的各个角落疯狂做’爱。楼梯上滴滴答答的汗珠,大喇喇洒在铅印书页中的腺液,花瓶中被震倒在地的鹤望兰,还有卧室那片被扯落的窗帘,盖住底下纠缠的身体,迎来第一抹晨曦的红晕。
关泽脩靠在床头,斜斜看宁奕将99式警察制服一件件穿好:“你果然很适合警服……”宁奕捧着大檐帽转身,上头的警徽熠熠生辉,“要走了吗?”关泽脩问他。
宁奕沉了一下:“是的。”带着强调的口气,也是在说服自己,“我该走了。”
和他截然不同的,关泽脩一丝‘不挂地袒着身子,两人昨晚的风流还留在上头,像个见证,他冲他招招手:“为什么突然想走?”没有一个字提到留他,可确实是不想放的。
宁奕放下帽子,真的坐过去,关泽脩笑了,伸手握住他,他也乖乖依了,但很快,这份温存就被宁奕自己撕开:“我早该走了。”他的这句话说的轻,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像旖旎的梦在现实的延续,那么动人心扉,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