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手指撩开,肉掌和皮肤相摩,有一种谨慎的色艳,宁奕靠在木箱上躬着身子:“你老板要是知道你动了我,还会给你钱么?”
那手犹豫了,但很快摸得更狠,往裤子里钻,豁出去似的:“你也是,和谁不是一样。”
宁奕噗呲笑了,原来gy都没什么节操,只要需要来了,跟谁都能搞一炮:“还真不一样。“宁奕斜着眼,睨傲地看他,“你上头少了点东西,下面又多了点。”
“你不是?”刺头信了,他目光太清澈,眼又灼灼,不是会说谎的人。
喷在脸上的呼吸浊重,征服强者的刺激:“雏的,更好。”他抓住宁奕的手想将他翻身,骨骼错位的嘎嘣在黑暗中尤为毛骨悚然,宁奕利用他向后拽的一瞬,忍着剧痛卸掉手腕从松动的麻绳中挣脱。
麻绳绕了两圈捆上对方脖子,宁奕满脸冷汗,伏在刺头耳边:“有命,才好。”
“那个和我一起被绑来的男孩呢?”他打碎酒瓶,尖渣扎入刺头脖颈,“他在哪里?”
关俊此刻也身处在一个狭小的移动空间内,这里比黑屋敞亮舒适,酒也高级,是顶好的香槟,庆功宴上的那种,文荣亲手倒了,送到他手上:“cheers!”
玻璃樽清脆的碰撞像种讽刺,关俊没了欢场的艳丽,低迷地低着头:“荣少……”像个做错事的人,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男人,“你打算把宁……把他怎么样?”
文荣心里不屑这点廉价的负罪感,更不想看愁眉苦脸,好像自己逼他似的。他伸手把男孩捞过来,整个搂在怀里动手手脚:“你男人就在你身边坐着呢,你倒关心别的人?嗯?”
飞驰的车窗上印出一张俏生的小脸,鼻尖嘴唇,无一不像记忆中的样子,只是人不对,文荣失了兴致:“现在才担心他,你假不假。”他悠哉转动手中郁金香杯的杯梗,以男孩眉间的痛苦佐酒,拿话激他,“不过我真没想到,你说像你这么胆小的人,当初是怎么会想到这么绝的办法,我都忍不住要为你拍手了。”
关俊头顶着车窗玻璃,颠簸中肩膀颤栗,是痛苦和良心磨折他,令他有口难言。
那日早晨,在黑门附近和宁奕分了手,转道就被人盯上,他是后知后觉,别人都摸上他家了,他才意识到灾祸寻上门了。
堆在小客厅过道上的透析液被踢倒,小刀扎穿袋子,无色的水淌得到处都是,关俊死死扒着卧房的门,听里面耳背的嫲嫲问:崽,怎么了?
关俊抑制着惊恐,佯装无恙:没事,嬷嬷,我把水打翻了,你别动,别出来,小心滑倒。
他被人揪下了楼丢上车,通过耳机将刚才的事听得一清二楚的男人,是他噩梦中时常出现的脸。
文荣掐着他的腮帮,笑道:“行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孝心的。”
接下来的事,说来肮脏,但也容易,关俊使出本事求,替文荣吹。
完事后,文荣看男孩脱下衣服擦干净他鞋上溅到的污浊,满意地拍拍他的小脸:“一段时间没见,有长进啊。”
他对男孩说,你不用怕,虽然我想你,但这次来不为你,早上跟你一起的那人跟你挺亲,你们认识?关俊不敢瞒着,甚至故意亮出宁奕的警察身份,他望文荣能惦记这两个字的分量,有点分寸。可男人狂妄地笑了,差佬怎么了,别说他已经离职,就算还当差,我想弄他,一样有得是办法。
关俊听出不对,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求条生路,他竟然扒着文荣的腿,告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