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红心跳,掌心都快被拍肿了,酥软得好像被酒蒸透了一样无力,沸腾的温度,逼出了一身汗,真像在没羞没臊地做‘爱一样。
关泽脩可不打算放过他,他要的就是压榨宁奕对于性的感受:“当然,要是你是被上的那个,那么通过你的肛门,你也可以感受到它。”说着,手指挤进臀缝,向中央做了一个施力的按压。
大脑皮层过于刺激,宁奕的屁股都抖了,他害怕再多一点,一切就都失控了:“够了!我他妈的又不是真的要当个牛郎!”宁奕大声将拒绝都吼出来。
抵在屁股上力道走了,宁奕闭紧眼,胸腔大起大伏。
他以为一切结束了,很长时间,房间里除了他的喘息声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但两腿间的沙发在凹陷,像流沙,或泥泞的沼泽,身子不听使唤地陷落,从腹股沟到小腹慢慢压下来一份重量,最后抵达胸腔上,贴着砰砰跳的心脏。
宁奕颤动着睫毛没睁眼,他知道那是谁。
“即使不做’爱,你也在一个男人手里硬了。”
男人笑着,弹了弹宁奕裤裆里即将破笼的大家伙。
“有些事,并不都是玩笑。”
第14章
(上)
关泽脩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宁奕用手臂捂着眼,狠狠爆了声粗口。
那天之后,他们就没见过面,不是宁奕羞于面对关泽脩,而是关泽脩一言不发,不知所踪。
宁奕当然不会为了他的离家而担心,这么大个男人,上哪儿是他的自由,况且他也确实没有练习好,再看到这个男人,自己要留给他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不见就不见吧。
一个姓关的不见其人,另一个姓关的追得倒勤。
自从关俊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往来就没断过。男孩是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不在白天和入夜打搅他,只是清晨或者饭点,偶尔一两句贴心的问候,真要将当初那句含在舌尖上的喜欢变成行动,甚至几次旁推侧引地提到那日的早餐,作为感谢,想要请宁奕吃饭。
空寂寂的山庄里闷了几天,宁奕也想出去走走,正好男孩住的离曾文浩不远,就一起叫上了。
曾文浩是第一次见关俊,虚着眼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奕,怎么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弟弟?”
宁奕扭头看男孩,终于回过味儿来,一身清清落落的男孩,还真像比着自己长的。
关俊被他们瞧得低下头,耳朵根子后面的皮肤都红了,宁奕就手一把搂过他,亲昵又呵护:“没错,就是我弟。”关俊直愣愣地看着他,连话都不会讲了。
曾文浩是个老好人,但凡宁奕说什么都不疑,他笑着递过餐牌给关俊:“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沾你的光,难得也让你哥出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