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望扭脸笑道:“好巧,这就捉住了?”
祁蓝抬头望着白还歌道:“那钱还能弄回来吗?”他隐隐觉得肚子不怎么舒服,吃饭速度明显减慢。
“老板说钱在澳门花光了,不过一个做了三十年实业的人,这种话没多少可信度。”白还歌眨眨眼,“资金链断裂的人通常会受到各种人身安全威胁,对么,祁蓝?”
祁蓝道:“对,很常见。杀妻案已经结了,这么看来没完结的问题还多着呢。”
“有些帐恐怕是要慢慢地算,不会来不及。”白还歌的眼睛眯起来,有一道竖着的光从瞳孔中闪过去,像猫。
于南望嘻嘻一笑:“白警官说得好,哪有来不及的事儿。”
祁蓝的筷子在桌子上戳了又戳,感觉肠子有些打转,一阵阵绞痛上来,勉强撑了片刻,着实是撑不住了,手在外套里划拉片刻,把筷子一放卷出门去,连个招呼也来不及打。
于南望还走出来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祁蓝?”
祁蓝早跑没影了,一头扎进最近的洗手间。
于南望回头与白还歌对视,目光顿时撞得火花四溅,冷笑道:“白警官有什么话,现在可以直说。”
白还歌掏出手帕在嘴角边印了印,扬眉一笑:“于总是明白人,咱们一件一件说。第一件,尤海的尸体口腔内壁采集到了精液细胞,如果拿你的血液去做dn比对,你觉得匹配度会有多少?”
于南望面无表情地道:“我跟尤海的事情他知道,这没有意义。”
“他只知道你们之间有来往,但不知道你们这段关系是因尤海的意外死亡而终止。性窒息高潮导致的死亡确实有,然而尤海不是。”
“或许尤海还没等享受到高潮就已经吊死了。”于南望漫不经心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半杯豆浆喝,“自缢现场你们警方不是看了吗,尤海的尸体也是你亲自解剖的,我想知道这个死人对你说什么了,白大法师,哦,不,白大法医。”
白还歌沉声道:“尤海死于淫性窒息的方式,并不代表他就是淫性窒息爱好者。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种叫做观淫癖的心理变态者,会在观看他人性行为中获取快感,在非常规性行为中获得强烈高潮。”
“所以呢。”于南望不动声色地又喝口豆浆,白还歌道:“尤海自缢的现场确实没什么,但就在他自缢现场向东十米的地方有一个隐蔽的平台,透过通风口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自缢的全过程。我昨天夜里打着手电找了很久很久,在那里发现了几个很清晰的脚印,还在墙上发现了一点怪的液体干涸痕迹。”
于南望捏杯子的手指紧了一紧,白还歌道:“脚印我送到痕迹检验科去比对了一下,出自成年男性,身高约176cm,体重约70公斤,42码的意大利手工牛筋底皮鞋,应该是teston出品,从花纹上来看,还是本年度秋季新款。”他抬眼看看于南望,“这双鞋现在似乎就穿在于总的脚上,只不过我以为是红棕色,没想到是纯黑色。至于墙上的液体痕迹,相信dn比对结果用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于总,你猜猜那dn和尤海口腔里的精液dn比对的匹配度有多少呢?”
于南望用不易觉察的幅度磨着牙:“白警官对穿戴很讲究嘛。”
“家里有亲戚开着服装店,略有所闻。”白还歌眼睛弯了一弯,“不如于总生意大,见笑了。”
于南望哼了一声,白还歌继续道:“我起初并没有意识到尤海自缢的现场外去寻找线索,何况是那么远那么隐蔽的地方。不过在凤凰台那张漂亮的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