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等将军呀。”
徐璋看着面前丰俊逸、谈吐得宜的青年,深感谣传误人,之前总是听说荣国府长子文不成武不就,平庸至极,连二房弟弟一半都不如,现在看来相去甚远。联想到荣国府贾母偏心,二房窃居正堂,还有相传长房嫡媳嫡子都被暗害,一团子糟心的事儿,据说眼前这位还差点也没了,徐璋不由得对贾赦深表同情,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身为超品的国公夫人,生活不要太滋润哟,不想着颐养天年,子孙和睦,反而争权夺利,胁持亲子,有个拖后腿的母亲也不知贾赦上辈子得罪了哪路仙。
贾赦见这位徐大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中时不时流露出同情,贾赦满头黑线,不知道这个徐大人在脑补什么。你说为嘛没表情,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要是表情丰富岂不是总是被人看穿在想什么,那贾赦是怎么看出来自己被人同情了,实在是自从来了这里贾赦已经经历了很多这样类似眼的洗礼,想不敏感都不行。
张老太爷见场面尴尬,赶紧出声:“徐大人,今日请你过府是为了我这不成器的女婿,有一事还要请徐大人帮忙。”徐璋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请说。”
“有什么话还不赶紧跟徐大人说。”
“徐大人,是这样,家父在世时曾向国库借了六十万两银子,当时他走的匆忙,并没有交代这笔欠银要怎么处置,前段时间收拾账务,我发现了这笔欠银的记录,跟府里的老人确认确实借过这笔钱,有借就有还,故而请徐大人过来商讨还银的事宜。”
徐璋听了这话,心中甚喜,直接抱拳:“赦公大义呀,这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原来国库一直处于空虚的状态,马上又到了给明年边关戍将准备军需的时候,皇上还想兴修水利,万一再有个天灾人祸什么的,这一件件都是烧钱的事儿,钱钱钱,这几天徐璋为了钱的事儿愁的头发都白了。
徐璋不是不知道很多人欠着国库的钱,那些欠条都锁在户部的柜子里呢。要知道这年头还钱的是大爷,圣上知道当时的钱都是用在□□身上,不好直接开口提还钱的事儿,大家自然装聋作哑。再说提了又怎样那些个勋贵世家要是联合起来死咬着没钱,再在大殿上哭一哭,说说往日的功勋,圣上也不好惹了众怒,还是要妥协的。
现在好了,贾赦先还了钱,立马就可以把军需这块先解决了,剩下的银子也尽够自己周转调度。关键是还能起个带头作用,以前都没人出头,现在有人率先还了,圣上一高兴,不说加官晋爵,荣国府这门荣耀先保住了,圣上早有心敲打敲打四王八公,只是还没下定决心。
想到这儿,徐璋不由得审视了贾赦一番,看来这小子不傻呀,想是想到了其中关窍,在圣上面前卖个好,以后不会拿荣国府开刀就是了,看来这贾赦以后值得结交呐。面上不由得更是热情几分。
“徐大人,过奖了,这本就是应该做的,只是还有个问题,现在是我那弟妹掌家,家母可能也不清楚这笔欠银,如果我直接去公中库房取银子,说不得又是一番是非,我现在身体还未复原,恐怕力有不逮,所以想请徐大人先跟圣上回禀一下,最好能求得圣旨直接派人去府里取。”言下之意就是还钱是我自己的决定,家里那些目光短浅的妇人肯定不乐意,为了避免麻烦,直接暴力去取就行了。
“这有何难,本就要先行回禀圣上,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进宫面见圣上,张老与赦公同去?”徐璋心里急呀,知道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