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华点了点头,却低下头,满脸通红,说道:“咱能不能不边喝边治疗?”
这害羞,真是没边了。躲在床上治疗那还勉强能忍住,大不了闭上眼睛,反正在被子下,别人又看不见。
可是,在酒桌上,闭上眼睛你是要哄鬼啊?
奴家真的很为难呢。
安若泰怪地看着她,这反应是几个意思?
略一沉思,却明白了这姐姐在想什么,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华姐,你可真敢想啊,有创意,真的有创意,要不,咱们照你想的来一次?”
钱春华一愣,明白自己想岔了,原来,不需要那样治疗啊。
真是羞死个人了。姐这脸也丢得太雄伟了。
不一会儿,在伙颜玉后边,三伯带着几个人,送来整整一桌酒菜,还拿了个电磁炉,说道:“大家都辛苦了,现在没啥事儿了,都坐下来吃一口啊,不够的话,喊一声就行了。”
安若泰招呼道:“三伯,来喝两口!”
三伯说道:“不了不了,现在还有好些客人呢,再说了,我已吃饱喝足了。”
伙颜玉拿起酒壶,给每人倒了一杯,这个杯子没有待客那咱杯子豪放,算是牛眼杯,中仍牛眼睛那么大,一杯也就能装几钱而已。
安若泰举起杯来,说道:“这第一杯,敬你们三位。”
农清珊是酒林高手,马上说道:“这敬酒,总得有个说词啊。”
安若泰想了想,竟端着杯子站了起来,离开桌子,慢慢地迈着方步,眼睛半睁半闭,举头看天;
农清珊也端着酒杯,莫名其妙地抖了一下,双腿没由来的夹了一下,这是,要吟诗?
伙颜玉也意识到了,这气场,太熟悉了。全都是诗的味道。
而钱春华似有所感,也安静了下来,看着这个不一样了的小男人。
安若泰已轻轻地吟诵起来:
青螺添远山。两娇靥、笑时圆。抱云勾雪近灯看。妍处不堪怜。今生但愿无离别,花月下、绣屏前。双蚕成茧共缠绵。更结後生缘。
农清珊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家伙,居然写得这样肉麻,心儿却早已醉了。
钱春华却没有她两那么高的文才,只觉得很好听,很美,却不知道有多美,也不知道讲什么。她不甘地问道:“这是什么?”
安若泰大手一伸,分别摸过三人的脸,说道:
你乌黑的发,弯弯的眉,还有你娇艳面颊上的小酒窝,你的一切都那么美丽醉人。灯下近看你,拥抱着你,感觉那么不真实,如同梦里,但愿今生与你不离别,共筑爱巢,永远缠绵,今生结为夫妻,来世还要共续姻缘。
钱春华一下子就醉了,这小家伙,怎么这样能撩啊,怪不得农清珊那么高的眼光,也沦陷了呢。
农清珊已等不及了似的,说道:“成,这酒得喝。”
三人竟同时举杯,一饮而尽,生怕喝慢了就不得喝了似的。
安若泰也一口喝了。
伙颜玉继续将酒满上,安若泰没有坐下来,而是端起来,说道:“这第二杯,也敬你们。”
钱春华笑靥如花,一点也看不出年纪,问道:“这也得有个说法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