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芽的夜晚,天高云淡,月儿只有半芽儿,星星稀稀散散地挂在天空中,空气格外清新。
夫妻树下,无数人围在这里,开始对歌。
现在对歌与坡芽村没太多关系,基本上都是其他村寨的人在这儿,有集体互唱的,也有个人之间对唱的,总之,只要你敢开口,就一定能有人接得住。
对壮族同胞来说,对歌和喝酒,绝对是最快速的交朋友方式。
安若泰、农清珊、伙颜玉、钱春华四人,悄悄地回到了吊脚楼,又赶快将门锁起来了。
如果不锁的话,不出两分钟,保证能挤起百十号人来呢。现在还找不到地方睡觉的人多着呢。
可是,安若泰肯定不愿意啊。
忙了一天,他的床还断着呢,根本就没修,不知道是故意不修还是真的给忘了。
上楼后,大家都进入了钱春华的宿舍。
安若泰问道:“今天没疼了吧!”
钱春华点了点头,一脸的意外,也很惊喜,说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呢,今天一天就没疼过,你的方法很啊。”
可不是着呢。今年她三十五岁,这痛经的毛病,已有小二十年了,可把也折腾得够了,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打了多少针,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是,从来就没有好过,每一次例假来临,都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昨晚治疗了一会儿,效果显著,到现在都没痛过了呢。
安若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再治上两次,就能彻底解决了,不过,你的其他问题,需要的时间会更久一些。”
钱春华急忙摇头,说道:“别,可别,昨晚你为了医我,可是晕倒了,我不要紧的。”
农清珊和伙颜玉也都担心地看着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不医的话来。
不医的话,钱春华的病怎么办?
医的话,安若泰出了问题又怎么办?
真是纠结啊。
安若泰对她们的心思非常了解,说道:“昨晚,我是脱力了,并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今天,我控制好一点,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放心吧。”
三个美女,没一个放心的。
安若泰干脆虎目一瞪,说道:“一个个的,都不听我的话吗?要不要家法伺候?”
农清珊和伙颜玉一听家法二字,身子先软了一半,她们可是尝过家法的滋味,看见他将巴掌举了起来,屁股一紧,就根本不敢说话了。
钱春华却不知道什么是家法啊,也不怕。她说道:“不行,说不给医就不给医。”
安若泰见吓住了两个,剩下这个就好办了,粗鲁地抱起来,扔在床上,将被子打开,盖住,然后脚一勾,勾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这,大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了。
其实,经过暗能量对细胞的修复,钱春华的痛经已彻底解决了,完全没必要从这里下手。
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呢,大家又不知道真相,你能咬他啊?
能贱到这种高度,就问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