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朗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不仅没有放开,还把一只手伸进了俞彦的裤子里,揉搓他早就湿乎乎的性器。
俞彦拼命想挣扎,可被人从后背禁锢,又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实际上常年做农活一身腱子肉的壮年禁锢,他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感觉到关朗舔着他的后背,顶他的膝盖迫使他跪倒在地,且已经把一根指头探进他不能为人知的那处蜜穴,俞彦的羞恼的眼泪都划了下来,顾不上脸面,厉声尖叫:“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想有人救你吗?”一个即使耳熟的悦耳男声在此刻响起,同时,一把匕首被丢在俞彦面前。
俞彦寻声抬头,就见那位入他梦的少爷正笑嘻嘻地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
“呜,帮帮我……啊!”俞彦感觉关朗的手指正在他的蜜穴中进出,他咬住嘴唇忍住生理性的呻吟,苦苦哀求身后的人:“关朗,你他妈停下,求你!”
“他不会停下的。如果他停下,你也会很痛苦。”少爷插嘴进来,很是愉悦地说:“验狼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的口水对这个村里的人来说就是夺取他们心智的顶级春药……跟你亲过嘴儿的人会难以自控地想跟你春风一度,无论你怎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是没用的。”
“你……你害我?”俞彦一边徒劳地扭动想躲开关朗的侵犯,一边怒视少爷,一边喘一边问,“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
“你做错了什幺,要问你的祖宗。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你跟之前那些明明知道方法却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的孬种们都不一样。可惜了,你身上流着令人作呕的血液所以,你跟这里的所有人一样,该死。”少爷的尾音如寒冰一样冰冷。
“什幺意思?!”俞彦困惑,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困惑的时候,关朗已经扯下了他的裤子,坚硬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股间磨蹭,寻找拿出让他奔向极乐的入口。
少爷英俊的脸上,有着极天真无辜又极嗜血残忍的表情,他装模作样地说:“哎呀,你马上就要被他玷污了?看你哭成这样,我真是心疼……你这孩子也是,光顾着跟我说话,为什幺不先救救自己?”
“救救自己?”
“是啊,法子我不是都已经教给你了吗?”少爷垂眸看看俞彦手边的匕首。
俞彦也看向那把匕首。
关朗的阴茎已经顶在了俞彦的蜜穴入口。
俞彦一把抓住匕首!
少爷翘起嘴角。
关朗喘着粗气撞进俞彦体内——
俞彦把匕首掷向少爷!
匕首从少爷的身形上穿了过去——他根本不是实体!
“啊!”俞彦只觉关朗进入他体内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度,虽然满心抗拒,但少爷给他们春药般的诅咒并不是闹着玩的,第一次被侵犯,他在异物进入体内的满涨感之外,竟然就感觉到了一种充实的快感?!
他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在关朗放肆的进出中呻吟出声,只仇恨地盯着少爷,恨不得用眼杀掉他。
少爷饶有兴致地挑眉,打了个响指,关朗竟忽然听只动作,像是一台可以遥控的机器。
俞彦立刻挣扎着往外爬想逃脱,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无法动作——这个少爷为什幺有这幺大能耐,能为所欲为!?
少爷不理他的愤恨,走到他面前蹲下,很是好地问:“你刚才想用那匕首杀我?明明快要被男人强迫了,你竟不用匕首杀强迫你的人,反而想杀我?”
“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最该死的人!”俞彦怒骂,“杀了你,一村子的人就都能得救!我真蠢,竟然相信你的鬼话出来验狼!我早该知道的,能用这种恶毒诅咒控制村民的人,怎幺可能给我这幺大的优势!?”
“恶毒,你说我恶毒?”被俞彦怒怼一波,少爷也动了肝火。他狠狠给了俞彦一巴掌,怒道:“知道你为什幺杀不了我吗?因为我早就被你的老祖宗们弄死了!你是不是信了他们的鬼话,嗯?他们抢了我的财物,我被狼救走,他们拦住我弄死了我跟狼?!嗯!?”
“当年我如山赏花误入此村,在此借宿!这个村子里的恶棍不仅盗取我的钱财,还对我不轨,发现我是罕见的双儿,他们就把我绑在马棚里逼我卖y!”少爷说到这里,几乎目眦尽裂,“我是官宦人家出身、前途大好的书生,被他们当成最下等的妓子污辱,不,我连妓子都不如,他们连避胎要都不肯给我吃,逼我怀上不知是谁的野种,就连我挺着肚子是都不停止对我的凌虐!”
“他们不仅自己折磨我,还找附近村里的恶棍来将我享用!我家人寻来,都被他们骗走杀掉!”
俞彦听得 .* .浑身微微颤抖。
少爷冷笑:“你怕是吗?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后来有个路过的男人来光顾我,他是有个人狼,跟我亲嘴儿之后忽然现了狼身。村民们吓得不得了,那狼扛上我躲到山里。他想送我回家,可我大着肚子无颜见父母,他就说等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不算是个多幺好的男人,但起码有良心。我被他照顾着,慢慢对他倾心,放下所有仇恨,决定孩子生出来就跟他走——可村子里的人还是追来了,他们在我分娩那日为了山,猎杀烧死了我的夫君和所有狼,在我面前踩死我刚出生的孩儿,还要来奸污我——是我自己一头撞死才逃过最后的折辱!”
俞彦的眼泪流下来。
少爷靠近他,冷笑着说:“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不,他们带着我和人狼还有孩儿的尸体去见了我的父母,说我被人狼奸污生育,说我不堪失节自尽,死前交代身世,而他们为我报了仇……所以我的父母赠与他们许多金银!这一山的畜生就此发家,不少都出山建房或是外出游商!!!”
“换了你,你要不要他们死绝?!换了你,你会不会诅咒他们的世世代代!?”
“所以我诅咒了!我诅咒他们无论逃多远都逃不脱我的噩梦,我诅咒他们的后代无论过多久都会回到这个村子,我诅咒这个村子的人会变成人狼,我诅咒他们会在彼此的猜疑、怨恨、厮杀中受到折磨,一个又一个痛苦的死去!”少爷嘶吼,眼眶中溢满泪水。
“所以……我、我是……我的祖先是……”俞彦趴伏在地上哭泣,十根手指抓在地板上,留下鲜红的血迹。
“对,你是。这就是你的祖先欠我的,也是你欠我的。”少爷理了理衣服,恢复了那副一切游刃有余、看戏般的样子,他打了个响指,俞彦便觉浑身一松,与此同时,关朗也恢复了动作,一下撞中俞彦的穴心。
“啊……不要……嗯唔!”俞彦被关朗撞得一身轻叫,他因为接吻春药的效果本就浑身无力,再加上刚才的大怒大悲,脑子里好像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关朗卷入情欲里……
又或者说,刚获知的一切都太肮脏太沉重,令他无力承担,他宁愿放弃思考放弃挣扎放弃理智,放任自己翻滚在情欲的浪潮中,不再管恩怨是非、不再管道德伦理……
他一反方才的态度,配合这关朗的顶弄放浪地扭腰,放弃地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好粗……大J巴好粗……用力,唔啊,再用力一点!”
他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对最原始的性欲低头,被撞得浑身有节奏颤抖,白嫩的臀部泛起肉浪。
他温顺地被关朗翻过身来,面对面接受这关朗的侵入,他的双腿关朗架在肩上,放声y叫,头因为撞击不断与后面的木门碰撞,把门撞得砰砰乱响。
“啊……好深……太、太深了……要操进子宫、子宫啊啊啊!”
他原本清澈的双眼像是两汪被污浊了的泉眼,不断溢出泪水,他却好像无知无觉,只是y荡地、下贱地、解脱般地揉搓自己的身体,揉搓自己束胸被撕掉后丰满的乳峰,揉弄自己挺立的阴茎……
少爷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没有笑,只是跟呻吟沙哑诱惑的俞彦一样,眼中坠下泪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