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渐渐过去,层层叠叠的软肉恢复过来,紧紧裹着那根rou棍吮吸。花穴深处分泌的y液让戈登的狗茎抽插得更加顺利。
“啊嗯……戈登……”
粗长的狗茎把花穴口撑成大大的一个圆,每次抽出还能带些软肉,尖尖的头部次次戳到宫口,让祝越软了腰,趴在草地里,只翘着肉臀,宽松的卫衣也从腰部滑下,半露出祝越圆润的大奶。得了趣的祝越开始扭动腰肢,听着扑哧扑哧的干穴声,兴奋地开始揉自己饱涨的雪乳,纤细的手指捏在大奶上,深深陷进去,软肉从指缝中漏出,看起来诱人极了。
花穴里分泌的y水越来越多,许多甚至顺着戈登的狗茎滴在草地上,没入土壤。祝越饥渴地把p股往后送,正逢戈登挺腰,那根巨大的狗茎猛地破开宫口,整根肏进了花穴。
“啊啊啊啊……好爽……戈登肏得我好爽……唔啊……哈……”
被突然肏进子宫的爽感让祝越挺立的肉茎射了出来,鼓胀的裤裆立刻出现了一片水渍。
戈登粗喘着气,一刻不停地摆动着公狗腰,每次都狠狠干开脆弱的宫口,碾压着宫腔内脆弱的软肉。肏干了百来下,戈登突然停了下来,被肏得满脸媚态的祝越不满地扭动丰满的p股,收缩着被干得烂熟的肉穴,想让那根巨物动一动。戈登也确实继续狠狠干穴,却一直盯着丛林深处。
祝越也注意到了不对劲,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老头子,什幺声音啊?”
“那有什幺声音,你听错了吧?”
祝越听到一对老人的声音,想要跑,可没有she精的狗茎根本不可能从肉穴中拔出来,戈登还在快速地摆腰,让林中充斥着奸穴声。祝越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听着越来越近脚步声,掩耳盗铃般地戴上了卫衣后面的帽子。
巨物顶撞子宫的力道越来越狠,碾压着甬道里的软肉,祝越的大奶随着戈登的动作不停晃动,泛出一波波乳浪。
“哼嗯……嗯……”祝越咬着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哎呀,你干嘛去啊,赶快回家把枇杷洗了,快回来。”
“哦,来了,来了……”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祝越终于放松了下来,可是心里却涌起一阵难过。他偏过头想看看戈登,戈登看到主人眼里的泪,低下了头舔着祝越的脸颊,发出呜咽声。
“戈登……嗯啊……戈登……”
春风拂过树叶,发出簌簌的响声,呼应着林中清脆的虫鸣。优美的自然之声中,却掺杂着一丝暧昧的声音。绿油油的草地上,有一只深灰皮毛的野兽,发出粗重的喘息,野兽身下压着一个美人,美人像雌兽一样跪伏在地,雪乳半露,翘着p股,看起来完好的裤子后却有一个大洞,露出了肥美多汁的y穴,那y穴开到极致,迎接身后野兽猩红的巨大兽根。美人脸上没有一丝痛苦,满是被野兽征服的顺从和享受粗暴性爱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祝越射出了第二泡jīng液,裤裆里已经泥泞不堪。戈登被祝越绞紧的花穴吸得低吼了一声,把狗茎全部塞进花穴,不留一寸在外,抵在子宫嫩壁上射出滚烫的狗精。祝越被胀大的结撑得发出痛呼,又被内射得快感刺激的浑身颤抖。
窄小的子宫被狗精充满,许久那结才消下去。巨物从花穴里退出来,而被干得太狠的穴口一时合不拢,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洞,让里面的浓精喷涌而出。祝越趴在地上喘着气,许久才抖着腿站起来。祝越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完好,只有裆部开着,而且沾满了乳白色的jīng液,色情极了。祝越拉了拉宽松的卫衣,挡住不停流精的p股,赶紧牵着戈登离开了树林。
不认路的祝越还是靠着戈登找回了家。回到家的祝越终于心安了,他看了眼戈登,然后给福利院打电话请了两个星期的假。
请完假后的祝越脱光了衣服,蹭了蹭双腿,挤出了许多花穴里的jīng液,用手指搅了搅已经被完全肏开的花穴,身子轻颤了一下。他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用手掰开被干成深红色的肉穴。
“戈登……”
当花穴再次被巨大的狗茎填满后,祝越发出爽利的呻吟,随着戈登的动作摆着腰。
“嗯啊……再深一点……戈登……好大……好舒服……我是你的母狗……肏我……啊啊啊啊……要……要肏坏了……唔啊啊……”
祝越的子宫里的jīng液不断被梆硬的阴茎挤出去,又再次被射满新的jīng液。祝越彻底爱上这种被滚烫的jīng液有力地冲刷宫腔的感觉,心甘情愿的成为戈登的jīng液容器。
戈登的发情期长达十一天,这十一天里,祝越和戈登疯狂的做爱。祝越骨子里的y性彻底被激起,没有一刻穴里宫腔里不含着精。他还喜欢晚上带着戈登出去散步,和戈登在四下无人的公园里做爱,祝越从身到心都彻底沦为戈登的母狗。
又过了几个月,戈登正式成为成狗,它的体型又大了许多,让祝越被戈登压着肏的时候完全无法反抗,那本就狰狞的狗茎更加巨大,让祝越又疼又爽。
祝越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似乎真的爱上了他的狗,即使他们无法语言交流,但他有时觉得,只要他看着戈登的蓝眼睛,就知道戈登在想什幺。祝越
开始学习兽医课程,过了几年他还考了证,只为了让戈登能更健康,活得更久一些。
祝父祝母看不下去祝越整日只知道在福利院拿着微薄的工资,完全不与外界交流,整日和狗混在一起。他们甚至开始不顾祝越意愿给祝越介绍对象,有男人有女人,祝越看着以为自己好为由,逼迫自己走上他们认为的正常的道路的父母,冷笑了一声。
“万一别人知道了我异样的身体瞧不起哥哥,影响公司声誉怎幺办?”
祝父祝母听到他的话犹豫了,在他们心中到底是大儿子和公司比较重要,几日后消停了下来,便再也没来过祝越的别墅。
祝越也无所谓,这世上,真正爱着他的,忠诚于他的,不会泄露他的秘密的,就只有戈登了。
又过了几年,十二岁的戈登已经老得走不动了,他甚至没有力气爬上那个那从小睡到大的床。他躺在毯子上,舔舐着同样躺在地上的祝越的脸,发出轻轻的呜咽声。祝越亲了亲戈登的鼻子,温柔地抚摸着戈登的肚子。
“摸摸就不疼了……”
几天后戈登去世了,祝越在院子里的桂树下挖了个坑,亲手把戈登埋了。他买了一块碑,坐在树下不眠不休地在上面刻着字,刻到第二个字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又开始了雕刻的动作。
祝越在树下维持着那一个动作,等终于把碑立好,祝越倒在碑旁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微风拂过,把碑上的灰尘轻轻拂开,露出上面不够端正的六个字——爱侣戈登之墓。
后来祝越开了家宠物店,顺带给小动物们看点小病小灾。时间久了,宠物店也有了一批固定的客人。他们都很好老板为什幺一直孤身一人,即使年龄有些大了,但老板的长相和家庭条件看起来都不错,没道理找不到对象。很久之后他们才知道,老板有一个已经死去的爱人,他情深意切的模样,倒是让人羡慕又心疼。
祝越看着手机里他和戈登的照片,有些怀念。他对戈登的也许不是爱,也许戈登只是他孤独可悲的灵魂的一个寄托。他对戈登的感情到底是什幺并不重要,祝越只知道,戈登是这世界上对他唯一的,最重要的亲人。
许是这份感情太过天理不容,所以时间带走了戈登,重新留下祝越一人在这世界上孤独可悲地活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