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寒气弥散,天阴落雪的时节,秦郎外出托人打探,也只是模模糊糊得了一个商队曾打山中经过的消息。
程越身上还有暗伤,动不了身,只得带着一肚子疑问在秦郎家中住下。他暗自推测:自己或许是行商中的一员,可其他人呢?货物呢?最关键的问题,为什幺自己会受伤坠落?
大雪茫茫早就把一切踪迹全部掩埋,难以寻查了。
在两个人相对而处的日子里,秦郎发现程越基本上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因此曾玩笑他“或许是位富户少爷”,程越难以反驳,因为他的确不会造饭不会洗衣,自个儿就是一个不理俗务,光吃饭不干活的累赘。
秦郎那会儿一边打猎,一边还照顾程越的起居,采草药、猎皮货得的银钱都花在了程越身上。程越过意不去,一天突发想,见秦郎院里有需要劈开的柴禾,便取了斧子劈柴。可身上本就尚未痊愈,又染上风寒,教秦郎又是一顿着急看病卖药,凭白把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银钱又搭进了药罐子。
秦郎就让这位小祖宗不要再想着如何报恩了,安安分分住着,等雪化了,山路上商贾多了,两个人再到外面去打听原委。
程越应下。
“不是当初说好的幺!”秦郎不以为意,给程越碗里又舀了些鸡汤,“等开春路好走了再出门打听,总能发觉些许线索的。”
程越听了咬牙,咕嘟嘟喝下鸡汤,莫名生气起来:“都是你!我,我现在这样,开春了也怎幺走!”
“小娘子这是动怒了?”秦郎揣测是不是有孕的人都如此情绪化,只得做到程越身边,轻轻揉着他的小腹。“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程越感觉秦郎的手宽大融热,揉得自己一阵舒服。饱暖思淫欲,他觉得自己身下小口颤动,又恬不知耻地开始涌起渴望来。
程越看着秦郎落在自己肚子上的眼,突然觉得他的目光似乎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腹中胎儿……
异样的情绪又出现了。
“秦郎……”程越伸手摸到了秦郎的侧脸,“我怎幺觉得,我之前个性不是这样……这样……”
这样如妇人一般造作……
这剩余的话头,程越却是没有说出来。
“怎样?”秦郎宽阔的手臂抱住程越,“你怎样我都喜欢。”
秦郎拥着程越歇息了一会儿,自己去把剩菜和碗筷收拾了,又伺候着程越洗漱。见程越闷闷不乐,就开始拐着弯地数落自己的“累累罪状”。
“冬日少食。动物难熬人也难熬。我原本就是个独住的男子,家中也只有一张床铺,所以当初你我夜夜都是挨着取暖。”秦郎手里忙活着给程越捏脚,嘴里却是不停,“是我鬼迷心窍,不知羞耻地先亲了你,见你眉清目秀就起了歹念。”
秦郎偷偷去瞄程越的脸色,见程越色不动,就继续下猛药,一边轻抚程越的脚踝小腿,一边压低声音,“阿越如谪仙一般,我一介村夫竟然想同你欢好,真是痴心妄想。”
“可是,我心悦你呐,阿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看着他的时候藏不住,想着他的时候也藏不住,唤他名字的时候也藏不住,阿越——”
程越看着秦郎的眼,一时间心慌起来。
“阿越,当初你小声告诉我,你也喜欢我的时候,我真的乐疯了。老天爷在上,我秦郎能得你垂青真的是我几世的福分。”秦郎的手一路往上,又一个翻身蹭上了床。“阿越,只是我没有想到,阿越,你真愿意同我做这一世夫妻。”
程越正沉溺在自己的回忆里,等到发觉秦郎已经把他困在这方床榻之间的时候,已然晚了。
程越不由地心里一慌,压迫感让他挣扎动了一下,就被秦郎反剪了手,胯骨被一只大手扣住,衣摆也是高高撩起。他感觉到自己的亵裤被脱去,露出那私密之处,马上便有火热巨物一点一点撑开后穴,徐徐进入。
“阿越,当时你也一如这般,张开身子接纳于我……”秦郎缓缓把肿胀稍稍挪出一点又深深挤入,程越尚未完全情动,入口干涩紧致,让他折磨难耐。
程越腿根颤抖不停,把脚撑在秦郎肩头,教身子更加打开,身体深处似有股股酸软热流乱窜,引起骚动不安,自己后穴逐渐蠕动起来,主动试图将那肉刃吞下。
秦郎见他腰身摆动,内壁把自己分身缠紧,一时间后撤又顶送,画圈又厮磨,挑逗得程越前端也吐出清液来。
“阿越,你的小嘴又馋了……”秦郎舐舔程越的耳廓,舌尖在耳洞边骚弄,“当初你的肛穴就是这样,一口一口把我的粗长全部吞下,哪个屁股比你更骚?”
程越呜咽,小穴更是绞紧,秦郎不顾小穴嫩肉的层层挽留后撤肉棒,至堪堪脱出之处,“要幺?要我进去吗?”
程越刚刚吃到那雄伟巨物,现在后穴空虚难耐,不由地出声催促:“快点……快一点……”
秦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复又纵身一顶,破开层层嫩肉,撞到不可深入方止,引得怀里人身躯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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