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受不了那巨大肉块再次变大,撑得后穴承受不住,于是伸手推拒起来。“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秦郎玩兴正起,更是加重了力道,反复冲撞顶磨,丝毫不给程越喘息的机会。程越受不了,小穴一阵绞尽,弓着腰,泄在了秦郎手里。
“嘶......”秦郎被肉穴收绞摩擦得差点出精,硬是咬牙忍住,他心下起了一个想法。趁着程越还在喘息回之际,自软布衣袍上扯下一截,将程越萎靡下来的肉根层层裹紧,“这小家伙儿实在不听话,我手指堵不了它,只得将它绑了!”
程越上午已自己弄了挺久,加上秦郎的花样,出精后身体更是绵软,手指也无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被五花大绑,却无法阻止,只得哼哼出声,“你要....干什幺呐?”
秦郎绑完,便将双臂自程越腋下穿过,抱住怀里人,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阿越,饭食已好,我们去用饭吧。”
程越被秦郎抱着走出,来到堂中饭桌前。秦郎走的时候故意上下颠动,惹得程越惊呼着抱紧自己,小穴更是紧致,肠肉层层,将自己的肉刃每一寸尽数抚慰。
“娘子该饿了,快些用饭吧。”
秦郎让程越靠在桌子上,大手笔牵引着他腰,让程越换了个背靠自己的姿势。
秦郎的粗长肉棒不曾从后穴中出去,就这样在穴内旋转,刺激得程越浑身发抖,漏出一阵哭腔,身下被绑的孽根也是重新硬起来,蕈头擦到粗糙的布料,又被层层束缚,不得疏解。
“啊......秦郎......你......你怎幺还不出精......”
秦郎听了这话,故意拍了下程越的股肉,发出脆响一声。“怎幺?娘子受不住了?”
一般秦郎泄过之后就不会玩太多程越受不了的花样,程越这话已是在默默求饶了。
“我自然还得伺候娘子用饭,娘子喜欢吃什幺?为夫给你。”秦郎这话故意说得旖旎,“可是这桌上饭菜不合胃口?”
“还是......”秦郎又对着程越阳心几个挺腰,“下面的嘴饿得不行?”
程越粗喘,胸膛起伏,舔了舔唇却无法回答。
秦郎拥着程越坐在桌边长凳上,强壮的身体紧贴这程越的后背,夹了一筷子菜喂给程越。“等娘子上面的小嘴吃饱了,我再......”后面的话故意留白。
秦郎那鼓胀硬物暂时蛰伏,偶尔画圈,一顿饭食将程越反复折磨。
等到二人草草饭毕,秦郎骤然发力,捻转抽插,猛戳顶撞。程越被顶得脚不着地,且被拉扯成身体大张的姿势,,感觉那硬物粗暴地往里征伐,五脏六腑也一阵痉挛。
秦郎一声低吼,鼻息喷张,抵住程越肉穴深处泄出精来。那尘根伴着精浆自程越谷道中滑出来,两人身下都是一片泥泞。
秦郎这才解了布条,五指拢着,将程越那孽根捻揉,还故意弹拨了一下,惹得程越呼吸一窒。
等程越再一次泄了身,又抱着怀里人仔仔细细亲了一回才心满意足。
秦郎用洁布将两人身下都擦干净,程越上下都吃饱了,将将犯困起来。秦郎抱着他到床边,看到床上还有一处湿印,就是刚刚两个人“胡闹”的时候程越的清液。
程越脸红,埋头在秦郎怀里。秦郎见了好笑,故意打趣,“也不知道哪里发了大水,褥子竟也湿的不成样了。”
程越生气,一句嘟囔不真切地落到秦郎耳中,秦郎觉得程越这小模样有趣,但手上还是轻轻拍拍他背,“快些起来,好好说话。”
程越把头埋得更深,见此秦郎又问:“难不成你想睡湿褥子上?快快起来坐好,我给你换条新的。”
程越这才不情愿地放开秦郎,上了床就缩到床角,“那你快些,我冷。”
“呵,这会儿倒晓得冷了,怎幺刚才倒不听你喊呢?”
“白日宣淫,自然不怕冷。现在幺,自然也是冷的。”程越的歪理说得坦荡,秦郎也不跟他去辩驳,换下旧褥子铺上新褥子,给程越捏好被角,才退出去把旧褥子的褥面拆下来清洗,又把褥子放到竹竿上晾晒。
秦郎下午收拾了碗筷和两人的衣物,见日头偏斜,算了算时间,也懒得去山里撞运气费功夫了。
他钻到庖厨,宰了一只母鸡,杀鸡放血,拔毛掏腹,然后入锅烧煮。
秦郎在灶后生火,捏指算了算时间,程越的孕期已是两月多,虽然未足三月,可三月也是近在眼前了。
程越情欲难耐,必是仙魔胎顺利成长,需要亲父精气的缘故。
仙魔胎难成,坐床生成的前三个月最为凶险,因是三月之期是仙魔胎与母体相融相认的时期,不好动作,而随着胎稳妥当,仙魔胎就会渴求亲父和母体的精气,所以程越情欲日盛。而程越越是渴求自己,喜欢求欢,则说明仙魔胎越是茁壮,越是在迅速吸收仙气魔气,快速成长。
这是好事。
且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秦郎看着红彤彤的炉火,不由地露出了得意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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