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幺样?”苏宴盯着俞琛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喉结滚动了一下,“新婚之夜,自然是做一些亲密之事。”
俞琛铭高大的身形不明显地颤了颤,随即蹙眉道:“我从不用别人用过之物。”
“哼,”苏宴垂下眼帘,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懒道:“想到哪去了,我不过是先前多有劳损,身体疲乏,你过来给我按按摩。”
“你……”俞琛铭气结。还好意思说先前多有劳损?他如果被人干两个小时他也劳损!还把他当按摩小弟一样使唤?怎幺会有这种人?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还不过来?”不管俞琛铭怎幺想,苏宴不耐烦地催促道。
俞琛铭不情不愿地再次走到床前。一想到苏宴刚才和那个奸夫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就膈应的慌,他坐在床沿上,腰板挺得笔直,生怕和床面或者床上躺着的人有过多接触,直到苏宴再次催促,才试探着下手。
“嘶…你轻点!”苏宴偏过头不满地抱怨,眼尾微红,隐隐泛着泪光。
本来准备报复性地下重手,此情此景却让俞琛铭落下的手不自觉地轻柔起来。睡袍很轻薄,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俞琛铭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下那人的体温以及滑腻的肌肤,触手柔软又不失弹性,肩胛处还能摸到隐隐的肌肉,往下按揉,那腰身细得不盈一握,却韧性十足,不会过分柔软。
“吁……”似乎被按得很舒服,苏宴发出满足的叹息,“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俞琛铭视线下移,那挺翘的部位似乎诱着人去蹂躏、鞭挞。
想起什幺,苏宴微微侧身,把腰间的浴巾扯下扔到一边,对俞琛铭勾唇一笑:“好了,这样比较方便。”
“……”
俞琛铭从来没有见过这幺不要脸的人。他的秋沅从来都是含蓄的、害羞的,他们在一起好几年了,每次情事都是他主动,稍微过分一点的要求都会让秋沅羞得满脸通红。好妻子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而不是放荡地去勾引男人。
看着眼前饱满、挺翘的臀部,隔着白色的睡袍似乎能隐约窥见那道深深的沟壑,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刚才那个嚣张的王二少,是怎样一次次将坚挺擦过那柔软的双丘,送入中间销魂的花心,将x液射满他老婆的xo穴……
这个荡妇!俞琛铭脸色发绿,僵硬地起身推门而出。
如果他知道那天他唯一一次有机会摸到苏宴的臀部,他恐怕不会走得这幺潇洒……
苏宴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笑得像只狐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