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像只落水的旱鸭子,扒着关成这棵木桩子叫的嘎嘎嘎。
头上晕黄的光化开变成碎碎的影像,朴树有点儿疼,压下到嘴边的呼声屏息着在关成肩膀亲着,觉得关成又进来一些便攀的更紧些。
关成有套子但没带,但润滑做的还好,没大胆到去买润滑剂,用了一罐贼油腻的凡士林,然后硬生生撬开了朴树这个紧闭的蚌。
这一天俩人都期待太久,关成是没有想到朴树的这个模样,想象过,但都不是现在的样子。
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不过如此了吧……
朴树嘴破了皮,嫣红的。他俩在一块儿的常态,一亲半天,嘴唇都是破了好,好了破……
朴树蹙着眉,细细叫着,羔羊一般,眼里都是初生对于新鲜世界的欣喜。看着给他生命的关成,关成觉得他自己像那头给朴树生命的母羊。
胸上的两点都被吮的胀大一圈儿,被关成捏在手里把玩,按进去又给揪出来。
每一次全部没入都叫朴树失声,那种充实简直要人命,疼,想哭,朴树真也就哭了。
关成越来越热血沸腾,他听起来朴树的叫~床声都这么不同,舔进嘴里是身下边流出来的湿咸,朴树自己伸出舌尖儿往关成嘴里头送。
慢慢提腰扭胯,绷着脚勾在关成一进一出的下身,完全攀附着关成这个人。
风吹动细柳,朴树摇曳在江上,像迷失方向的一叶扁舟。
第二天,朴树没起来床。
早上天刚泛亮儿的被关成压在身下边捅到天大亮。耳边儿是关成粗剌剌的喘息,朴树被折腾一夜现在眼睁不开,就觉得下面很辣,胸前很蛰,嘴也很麻……
关成昨晚几次东西都灌进的朴树后面儿,关成本来不想,但是射外面朴树不干。一早这炮把朴树肚子里泛凉意装一宿的米青又搅和热了,再凉下来就开始挠心的疼。
关成在外面买的稀饭,朴树一看更想拉了。
一趟一趟的往外面厕所折腾。
但还什么也拉不出来。
关成最后干脆拿个小桶让朴树就炕解决,围着被,朴树难受的在炕上直打转。关成喂到嘴边儿的稀饭根本咽不下去,小人儿一宿就像瘦了圈儿,眼眶都青了。
明个儿周一,关成该回校了但是走不得,要带人上医院检查一下,朴树坚决说不,no,做梦,你想都别想……
像个保护贞操的烈女,瞪着好似随时都要冲过来扒他衣服要玷污她贞洁的姓关恶霸。
关成给朴树一圈圈儿揉肚子,顺时针然后逆时针,伺候朴树一会儿一有蠕动感觉的肠道。
关成依在炕沿,朴树在炕中间坐小桶上憋的脸一半白一半红,吭吭唧唧着,
“儿砸,你命该如此,赶紧出来别折腾你妈了啊,”关成对着朴树肚皮打商量。
“你起来,烦人。”
朴树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间,掩住了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早刚送走来我这玩的亲戚,我差点儿扔下工作去西双版纳了,
我乌托邦的梦呐,,
我挺喜欢的情侣分手了,我有点儿难过呢,
希望翰哥以后还是找个男人疼爱他吧,情路坎坷诶~~
这还是我第一次肉的这么迂回,
还有,晚上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