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过两天就回来也可能在乡下抓一暑假水蚂蚱都说不定。
最后的一晚送走小白,小白是纯上外头玩儿,去南方见世面。
这晚上他们唠了挺多,说朴树。
小白还是第一次跟关成说这种类似掏心窝子的话。小白其实挺不爱管闲事儿的,今个儿可能酒喝多了,也可能是他觉得这样不妥。
旁边的花猫早就喝的懵逼,伏桌子上一听这话茬儿,晃悠起头来嘟囔了一句,看着还挺邪乎,关成听见花猫念叨着晨曦什么的……
俩还清醒的人都沉默了一瞬。
小白说了大家都明镜儿花猫喜欢晨曦的事儿。说魏庆鹏,人喝了酒也组织不好语言,小白噎了半响才蹦出俩字,怪。
跟关成说觉得魏庆鹏也怪,不像之前那个鹏了。
后半程关成很沉默,
烟一根接一根,抽的屋子烟雾缭绕,末了只跟小白说朴树他肯定是认了,让小白心里知道就行,别的事儿对于关成也不重要。
关成和魏庆鹏在冥冥中起了隔阂越,那不是打一架或者把话说开了就能当没有的。
第二天小白走了。。
盛夏炎热,晚上的蝉鸣声儿特别大,关成请人装上的吊扇嗡嗡转着,被子是朴树白天晒过的暖,让关成觉得这比他家吹空调还舒服。
一放假朴树就忙,但不碍关成一天到晚腻在这儿。朴树白天去老头儿的修鞋摊儿帮忙,晚上去饭店,关成就在家等朴树回来。
实在韩芯梅电话里开始骂人关成才回家去。
暑假过去一半的时候关海叫关成出来锻炼意志,关成说啥意志,去你那不是板砖就是活水泥,去年寒假那半个月关成就看透透的了。
关成就决定了老僧入定,一暑假哪儿也不去,他上大学的哥回来要带他去上海走一圈儿关成也想了想,还是咬牙不去。
他一个暑假都跟在朴树屁股后头,一天得去修两回鞋,一回坐半拉点。把不大的个小屋儿占的没有一点儿空余。
修鞋老头儿看见关成来了就牙疼。
放假开始十天住朴树家小房八天,除了最后那一脚,关成和朴树都玩遍了。
短短几天,朴树被关成磨着,教的,接受用嘴给关成弄出来。
去鞋摊儿帮忙朴树也不用起早,俩人每天睡到自然醒,被下身体都赤条条。醒了以后再赖到日晒三竿,关成饿的感觉重了会放朴树去做饭……
朴树老催关成回家去,他有点儿吃力,每晚被关成缠的第二天都身体很酸。时不时腿软,本来就没有阳气的身子更被关成吸光了唯一的一点点儿。
关成反是每天都精力用不完,他最近两天下午都去公园跟一伙也放假的高中生打篮球,完了还会跑回来。
还有韩芯梅时不时的催命电话,声音大的朴树震耳朵,心惶惶的……
“我去干嘛,”朴树摇成拨浪鼓,不住往后退。
关成逼近:“叫什么话,什么叫你去干嘛,丑媳妇儿也早晚得见婆婆。”
“我不。”朴树想想就害怕:“我晚上得去饭店。”
“昨儿谁跟我说今天休的。”关成说。
“我,我不舒服,我难受,我全身都疼,我要早点儿睡觉……”朴树前一步头蹭蹭关成肩膀,吭叽。
昨晚是挺狠的,叫关成感官都受刺激。
朴树叫他折的弯度不可思议,在大腿窝儿里抽射出来全沾到朴树后面那块儿,液体化成一流儿,叫关成眼睛发红,刮刮到一滩,抹巴抹巴全塞进去了朴树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