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瑧道:“小叔天下无敌,我还需要他照顾嘞。”
萧琮邑听后更生气:“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人照看?你叔叔像你这个年纪都向前杀敌了。”
李瑧听不出他语气,说道:“那我有什么办法,他就是要照看我。”
萧琮邑铁青着脸不再言语。
李瑧更加不肯对接他的眼,坐在一边大气不出声。
到了行宫恨不得立马跳下车,连礼仪都不要了,直接躲在李孤身后。
李孤见他老鼠遇见猫样子问道:“怎么了?”
李瑧无可奈何:“我只知女人悍妒吃醋,怎么男人也是如此,真是够了。”
李孤不明白什么意思:“他脾气再好也是皇帝,你勿要多嘴说话。”
李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脾气好?算了,我不多嘴了,你开心就好了。”
如果是常住,他们不便住在行宫,如果李孤一个人算了,来无影去无踪怎么都可以,可李瑧不大方便,于是他们是准备在在宫外住的。
萧琮邑一百个不同意,行宫房子千千万,还没个满意的地方,硬是不允,说一百次都不答应。
李瑧看皇帝疑似撒娇的样子,尬死。连忙跑出来。
原本想劝劝小叔,皇帝阴晴不定,好可怕,赶紧分开,不然甩不掉。
今天一看,叔叔享受其中,还是算了,不要再看见这种可怕景象就可以。
晚上萧琮邑一回来,李孤就拉着他坐下去对功,就是疗养身子。
握着手运气,一般武功杂乱基本功不好的人,很容易血脉不通全身不畅,引起心情不佳,身子每况愈下。
两人对坐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松手停止。
松开手萧琮邑就昏了过去,倒在怀里。
李孤不想责备他,之前口口声声说只学了几天西域功,这哪里是几天,最起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把身体折腾到这样地步。
李孤抱起他放到床上,再次把脉,依旧极为混乱。
坐着发愣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他那样倔强又固执,如何能听进去自己的话,此事若不是脖子生点李孤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既然相瞒就不想他看见。
他们都这样关系了,为什么不想他知道?
沉思着坐在旁边,手抚着他的脸,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默念句:“我要喝水。”
李孤起身把暖炉上的热水取了一点,吹了下气,扶萧琮邑起来。
萧琮邑被运功那么久,这么天第一次睡的那么舒服。
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这么个人,喂他水的人,淡淡的微笑:“你一直坐在这?”
李孤把茶杯放在一边,并无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感觉怎么样?”
萧琮邑捋了下头发满不在乎:“什么怎么样,我好着呢。我睡了多久了?”
李孤:“不足两个时辰。”
萧琮邑倾身准备亲他,被李孤按住肩膀,“你以后每天晚上都来,我帮你运气。”
萧琮邑原本多羞涩引人遐想的动作,只能尴尬坐好,为什么这种环境非要讨论这件事,扫兴极了,颇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你今天就在外面睡,别进来。”
说完蒙上被子倒头睡觉。
李孤想继续说话,最后还是忍住,真推开门站在外头。
本来已经打春了,反冷一次,外头冷的格外刺骨。
刚没站半个时辰,萧琮邑便吩咐魏子青喊他进来。
萧琮邑脸颊潮红,披着披风走过来踢了他一脚,当然不会使出多大力气,“你从前多好,凡事依着我什么都不说不问,现在什么事都要管,我不是李瑧,你也不是母后,为何一直如此。”
李孤微微低头不说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