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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在李孤身上辗转反侧的口腔互绕完全不能发泄生理和情感诉求。
自发的蹭磨擦彼此的腿根,可是越磨口里发出的喘声越大。
见他没接下来动作,终于忍受不了,李孤直接翻身反压他下去。
伸手快速把胳膊上的纱布撕掉扔了,手指探进去密地。
萧琮邑被他探的震惊了,直接抓他的手腕:“不可,不可。”
李孤哪顾得这个,只意思试探两下路,撩起他的腿直接把自己送进去。
萧琮邑好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竟然可以这样?
可到了这个点上只有彼此进入身体才能缓解极致的情感,好比黑漆漆窒息的洞里忽然找到了突破口,畅快无比。
萧琮邑被顶的羞耻而胀痛,长发被晃的遮住半边脸,刚开始还能忍,实在不行了:“你…你先出来…你先出来好不好,我们过一会儿再……”
一个大病未愈的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快支撑不住,太丢人了。
忍住没继续说下去,这事真的必须是爱一个人到不行且无私奉献的人才可以忍得了。
半点快活都没有,只觉得一个外物在身上捅来捅去,又痛又排斥。
能好心下来亲吻下减缓点速度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如不亲,紧接着更重。
终于听到发出声音,身下一阵暖流出来,瘫在胸口上。
萧琮邑伸手摸了下他的脸,这个人生病发烧都曾不流汗此刻额头细微密汗,整个人散着他泌出来的气味,让人迷乱。
“我好不好?”
邀功一样。
李孤支起臂膀低头在唇上缠了一会儿,“你今后别再这样。”
萧琮邑听完不乐意了,伸手再次抓住某处,发现还在硬并未完全消退,笑颜如花:“你不想这样?”
李孤伸下去移开他的手,他越不要摸就越握的紧。
握的越紧胀的越大,还用双腿蹭过去。
萧琮邑主动夹住他的腰,因为有些许粘液这次几乎是滑进去。
不同刚才,一进去彼此有种说不出的颤栗感,稍微一动萧琮邑简直要昏过去。
作为皇子这么多年尝遍人间滋味,感受过高高在上亡命徒掌心上,可这种与人结合感应从未有过。
几乎李孤一动他就颤,动作变大原本夹在腰上的腿软下来。
刚开始疼胀都可以忍下来不出声,现在现在一刻也不行,嘴里发出…他一辈子都没想过的声音。
微微飘起的宫闱帐纱,点点摇曳的蜡烛,还有道不尽的旖旎。
萧琮邑忍住喘声抹去嘴角的头发还能说出话:“孤卿,你上了皇帝……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道要死了是他死,还是自己死。
萧琮邑抚着他的肩捏紧再捏紧不让自己发出更可怕声音,不说一个皇帝,一个男人也不能被人搞得好像承受不了一样。
其实内殿寝宫墙壁间隔,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可别人听不听见无所谓,关键不想身上这个人听见。
这位李雁沉兄大约看出他的心事,伸手把萧琮邑贴在脸上发丝捋起,狠狠深入。
终于随着动作吟起来。
那声音传进耳中,真是美妙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