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邑道:“皇叔自觉一声沦落未曾好过,却是锦衣玉食一样不缺。真走下瞧一瞧民间究竟如何?朕被追杀三月,看尽疾苦,只要望族不管如何就做高官,才子没落无从投奔,皇叔不做皇帝怎会想到下一步?”
萧瑾被一个少年皇帝说成这个样子,竟无从反驳。
萧琮邑临走还说:“他们俩是一定要死的!皇叔随意站队。”
不知真的上天眷顾,还是圣意天威。
王郡候谢郡候双双毙命,死于回去途中。
萧琮邑曾经想过一百种法子怎么置人于死地,却没想到如此简单!当即收回两郡兵权,派人驻守,看住二哥和六弟。
除了家丁闹一闹哭一哭,似乎没更严重的后果。
赵将军马屁拍的溜:“皇上得道多助,他们都是罪臣百姓弃之自然没什么大的反应。况且二人欲刺皇上,这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看到,哪朝都要株九族的事情,当面皇上都仁慈没有杀人,何须在背后。”
萧琮邑听了很开心。
随后吃完午饭看到李孤,原本高高兴兴的心情,落了一大截。
依然出鬼没,让人说不出的烦躁。
李孤坐在行宫后园低头用剑刻东西,萧琮邑转身就走,并不愿理睬。
晚上把行宫寝殿大门看紧,窗户拦着不准任何人跳进去。
李孤站在门外有一个多时辰没离开,云峰觉得一个堂堂大侠名声响当当的人这样站着太可怜了,忍不住过去劝一句:“李少侠不必等了,皇上已经睡下。”
李孤有点茫然,没说什么。
又等了一个时辰,冬日天寒地冻,身体再强壮受不了这种的呀,云峰都巡逻结束进殿内休息。
寒风如刀片吹着,脸颊刮的生疼。
没多久,便离开了。
第二日一大早又过来。
萧琮邑转变前日冷脸,很温和的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说:“卿近来可有好好习武?”
李孤疑惑表情。
萧琮邑笑道:“朕给你找来个对手和你练练,想看看你厉害一些还是他们更厉害。”
李孤有点推脱意思:“我…不想在皇宫动手。”
萧琮邑脸色瞬间不高兴:“这是行宫又不是皇宫。”
李孤还想说话,萧琮邑甩开他的胳膊说:“那算了。”
佯装扫兴离开。
李孤受不得这种,点头同意了。看萧琮邑眉开眼笑,也跟着开心,想来也无妨。
来到校场路上萧琮邑问他:“孤卿可会举鼎?”
李孤:“不会。”
“那你力气如何?”
李孤习武完全是练习剑法,速度,还有力道,举鼎什么的在他们看来都低端蛮力,诚实的说道:“一般。”
萧琮邑拍着他的肩膀:“孤卿最谦虚,哪有习武之人力气低的?我可告诉你,他们都是朕要用的武将,你同他们打起来点到为止,不能打死他们。”
李孤点点头。
第一次发现天空蓝的刺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