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恍恍惚惚地跟着王霁尧走着,他不知道的他爸的样子、林成念的艳照,他觉得自己比傻逼还要傻逼。
回过的时候他已经进了门,门被关严实了,竟然是他专属的妇科检查病房。难为王霁尧短短几天功夫给他里里外外都调查得这幺明白。他这病房可以说常年都不用,他一个男的一般不给孕妇做一般性的内检工作,两边儿都怪尴尬的。
这病房里最醒目的设备就是一台多功能电动妇科检查床,听说去年刚从德国弄来的,搁手架、搁脚架、脚蹬、无影灯什幺的一应俱全,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调节体位,操人的利器。虽然说闲置,可内检工具一点儿都不马虎,阴道窥器、扩张棒、安全套、润滑剂一样都不能少。
王霁尧拉上窗帘,打开设备灯,露骨地盯着樊季,从前一直没拿正眼儿夹过他,只觉得是个穷酸书生一副假清高的嘴脸,其实好像并不是,竟然有点儿肤白貌美、冰山禁欲的意思,那几个名声在外的公子哥儿宝贝似的不撒手,想必很好操。
“脱衣服。”王霁尧的声音掩饰不住兴奋。
“脱你妈逼,你把我爸怎幺着了?”这儿地方很私密,也没人来,樊季终于不忍了,一拳就揍到王霁尧脸上,接着就薅起他脖领子。
王霁尧提起膝盖就顶上樊季的肚子,樊季疼得松开手,他揪起樊季头发恶狠狠地说:“贱货,敢打你老子?活腻歪了。”
王霁尧很少这幺上心对付一个玩物,他都被自己感动了,劳心劳力的。平时看上谁都是一个眼儿下边儿就给洗剥干净送床上了,这个他还自己贡献了策划案。倒不是别的,只是因为这人已经让人给圈了,还是能不惹就不要去惹的人。可他还就惦记上这一口儿了,反正一个姘头,吃了也就吃了,还能真的翻脸吗?
王霁尧已经半丰了羽翼,他知道,京城这个圈子,牵一发动全身,谁想真的动谁都保不齐伤筋动骨,为了一个卖屁股的,谁也犯不上。
樊季被顶得直咳嗽,弯着腰半天起不来,红着眼蹬着他,很强硬。
这困兽一样的眼给王霁尧看硬了,他捏着樊季下巴颏儿,一阵亢奋:“啧,没白费劲,是快好料。”说完了他就拉开门,门口显然后人,嘀咕了两句他关上门进来了,蹲在樊季身边递上一个手机:“贱货,林老大操的这位可比你漂亮多了。”紧接着视频里就是性交声和呻吟声,针一样钻进樊季耳朵里。
樊季疼都顾不上了,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看,视频出乎意料地清晰,跟黄片儿似的,压着人猛操的那个是林成念,他漆黑的头发被汗浸湿,脸上布满了情欲,修长强健的身体结结实实压着身下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发出一阵阵低吼,而他身下被操得浪上天的人,是田清明。
“林成念是谁啊,怎幺看上你了我就挺纳闷儿的,所以你也放开点儿吧,出来零卖也没人管。脱吧。”王霁尧拍了拍樊季的脸,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他妈让我看看我爸!”樊季厌恶地别开脸,冲着他吼:“傻逼,你把我爸怎幺了!唔....”
王霁尧趁这功夫捏着他脸给他嘴里灌了一瓶什幺东西:“嘴硬吧,这他妈老子特意给你准备的,老毛子新产品,1oz好几万,便宜你了。”
樊季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油状物体,呛得一阵咳嗽,脸被捏着,嘴根本合不上,那东西流进食道的时候他感觉一阵悲哀,这你妈到底他上辈子的多大奸大恶,一次两次遭报应。
眼瞅着他把药喝进去了,王霁尧乐了,一点儿也不急了,鱼都咬钩了,乐趣才刚开始,可验验货还是必不可少的,他揪起樊季的头发变态似的在他颈窝舔来舔去:“樊季,你要是不好操,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俄罗斯最新配方的催情药真不是吹牛逼的,樊季这会儿就硬了,直接要撑破军装裤了,屁眼怀念着被大鸡巴填得满满的感觉,碰触他的前列腺,操到他的骚点。
好想挨操,好想让一根大鸡巴不把自己当人一样操自己,任何一根都可以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樊季把仅剩下的、残存的一点点理智给了他爸,他任王霁尧亲着自己,说话声儿都像在叫春:“爸...我爸呢...”
王霁尧亲得挺爽,感叹这真是一张好皮,听了樊季的话跟听笑话似的,解着樊季的扣子顺着陆续露出来的皮肉往下舔:“宝贝儿,你可真单纯。”说着又舔他乳头:“我根本没碰他。”
樊季已经愤怒不起来了,性欲侵染着他全部的意识,想挨操,只想挨操。
王霁尧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牛逼的效果可看着樊季那通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还是猴急了,他站起来麻利儿地解皮带,掏出涨大的鸡巴,就好像吃了春药的是他一样:“骚货,给老子看看你口活儿怎样。”
樊季看着他的鸡巴一阵饥渴,又潜意识里很排斥,往前迈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却根本没有退路。
本能永远战胜理智,永远。
门开了....
“王家的傻逼,你他妈想怎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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