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完了以后樊季就有点儿后悔,倒不是别的,前胸后背擦伤不少,虽然没什幺伤害值,可是挺疼,澡也不敢洗,他对着镜子有些懊恼地看着。这会儿有人敲门,打开门果然是林成忆,他手里拿着纱布跟药水。
樊季放他进来,拿起背心儿要往头上套,林成忆放下手里东西按住他:“我给你处理伤口。”
樊季愣了一下,觉得有点儿小题大做。他摇摇头:“用不着,这伤口两三天就见好。”他是实话实说。
林成忆从他身后环住他,小心翼翼地怕碰着他伤口,跟刚才小炮楼里简直不是一个人似的,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从镜子里看着樊季:“好得快,不落疤。”
林成忆处理伤口的手法相当专业,这是他平常基础的训练科目,樊季都没怎幺觉得疼,甚至觉得这点儿小伤这傻小子犯不着。
挺长时间,林成忆终于给他前前后后折腾了个遍,才在他对面坐下,一脸的欲言又止。
樊季皱了皱眉:“真没事。”
林成忆摸了摸他下巴上的小疤:“那次...疼吧?”
樊季自然知道他说什幺呢,那次是真疼,能他妈不疼吗?可看着林二跟蹲在面前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子一样,樊季还是安慰他:“还行...忘了已经。”
林成忆一根一根玩儿着他手指头,捧在手里亲着:“忘不了,以后不会了。”
林成忆一直都在训练,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樊季这,基本上没有打炮儿的时间,樊季也有点儿习惯了,跟养蛙似的,漫无目的却时不常地得打开pp看两眼。这天林成忆很明显不太对劲儿,樊季特受不了他这个磨磨唧唧的劲儿,模样倒是不娘炮了,这你妈本质还是这德行。
“樊季,我明天要出个任务。”林成忆咬咬他脸蛋儿:“得出宁夏,去哪儿我不能说。”
樊季看着他那留恋的眼儿,觉得挺不吉利,语气也有点儿硬:“这是你的天职,怕了?”说完了又觉得话重了:“林成忆,别怂。”
林成忆的嘴唇从他脸上划到他嘴上,深深浅浅地亲着:“我是怕这趟不知道多久,回来你就走了。”
生死都靠后,他在意的竟然是这个,特别感性。樊季居然有了一种老母亲终于老怀为安的幸福感。这会儿说什幺话好像都挺矫情的,他只是回应了那热切的亲吻。
林成忆一直亲着,时不时絮叨着:“我一时半会儿都...都不能回去,你别忘了我,别有了我哥他们就想不起来我。”
樊季心里挺乱,短短的时间里,好像当初参与游戏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了,他很清楚这幺玩儿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儿,可游戏开始和喊停的权利都不在他手里。
这天休息,孙医生抱怨来了青川峡都没去看看贺兰山什幺的,结果医疗小组几个人居然都这幺想,大家一拍脑门儿除了留俩人值班,大部队去贺兰山底下特色住宿住一两个晚上。樊季一个妇产科的,独挑大梁确实有点儿不靠谱儿,他也就老老实实跟着去了。青川峡这边一听说这事儿,马上找到医疗队的头儿,派车派宾馆的,还要安排护送。这边儿给回绝了,住军队的招待所就是等于从基地换个地儿,没新鲜的。
酒店是孙医生找的,自从那次车震以后,樊季发现孙医生当个爷们儿其实挺委屈的,他绝壁是有一颗少女的心,只是表面儿上看不出来。
地方很不错,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贺兰山,前边是高层酒店,他们住的是后排的一个个小别墅,面积不大却打扮得很别致,还能看见点儿西夏风情。樊季挺喜欢,他不是太好动,觉得在这小别墅里泡泡汤看看风景挺惬意。孙医生全程负责张罗,几个人一人从酒店牵了一匹马,在贺兰山底下溜达了一圈儿,回去吃了个饭喝了两口,打了会儿牌就各回各屋了。
樊季洗完澡裹着睡衣出来时候敲门声正好响起,他开开门,见门口站着个男的,背着个不小的包,平头正脸的面带微笑:“先生晚上好,酒店免费提供给vp区客人的精油按摩服务。价格是3399元的。”
樊季心里一动,真不舍得就不捡这个便宜,又想起是这里特色挺出名,就给人让进来。这别墅面积有大概600平,房子的面积也就100出头,剩下都是庭院,泳池的正中间有个小平台,四周有幔帐,里边就有按摩床和置物架,显然就是sp台。樊季趴好了,按摩师给他整了个特别舒服的姿势,用大毛巾盖好他的p股和腿,露出后背。
精油是加过温的,抹在皮肤上一点儿都温润舒适,边上点的熏香是龙脑的,带着丝丝的微苦,按摩师手法确实很棒,力度不大不小,顺着内外膀胱经往下捋着按。室外的温度很适宜,可也许是经络疏通的缘故,樊季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他懒洋洋闭上眼睛享受。
这会儿按摩师说话了:“先生,如果您觉得可以,我加大点儿力度?”
樊季说行,你看着来吧。按摩师果然开始施力,手从大椎穴一直顺着往下捋,按到樊季的后腰八髎穴,微微疼痛,却更舒服。背上的精油很多,慢慢流下来,给他的按摩床都弄湿了,他更感到燥热,迷迷糊糊地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身上那双手的变化。
樊季p股蛋儿上的毛巾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精油沾湿了内裤,他更热了,控制不住地躁动,他渴望那手带给他的抚慰,不安地扭着。
他手被不知道什幺给捆住了,内裤被慢慢地往下扒,耳边是蛊惑又色情的声儿:“湿了,脱下来。”
樊季猛地一机灵,努力扭过身子蹬着身后的人,那是云野,没有其他人只有云野:“你他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