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延平耳朵微微发烫,身体被顾闻业按在胸前,虽然隔着他身上的一层衣服,但是丘延平还是忍不住想到顾闻业完全赤.裸的皮肤紧贴着他的身体,这个意识让丘延平这个来自千年前的老古董觉得尺度有些太大了。
他轻咳一声,推了两下,说道,“顾将军,咳,这个,月光底下赤.条.条的,有伤风化。”
——是这样的,之前没定下关系,对面的人穿不穿整齐,没多大影响,顶多流个鼻血;但是定下关系了呢,那就不一样了,这人吧,就极容易心猿意马起来。
丘延平自认要动手动脚必须得等有了名分之后,他是个正直的人,这辈子变成了猫,也得是一只正直的喵。
丘延平想到名分,心里又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顾将军了,他现在还被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喵捆绑着呢,倒是不能给顾将军一个名分。他这么想着,心里软了软,整只喵都变得极好相处,极温顺地乖乖由顾闻业抱着,压在胸前贴着脸。
顾闻业听到丘延平的小提议,他低头看了眼耳朵尖都冒着红色的丘延平,嘴角勾起一个笑,说道,“那,丘先生介不介意借我一套衣服?”
“咳,你随我进来。”丘延平抖了抖耳朵,率先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顾闻业心满意足地占有了丘延平的一件套衫和一条长裤。长裤穿到顾闻业的身上,就成了露脚踝的九分裤,看得丘延平有些不爽快,又翻出了一双长袜子让顾闻业穿上,这样显得裤子没那么短了。
顾闻业又在丘延平这里磨蹭了一会儿,心满意足地在丘延平的身上蹭上了自己的气味后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早餐桌上,丘延平姗姗来迟,前一晚上睡得太晚,加上冷不丁就脱了单,让他这个单身两辈子的人实在有些兴奋得难以入睡,今早就睡过了头,差点误了饭点。
顾闻业在丘延平出现的时候就抬起了头,他脸上露出极温柔的笑。
丘延平见到顾闻业,心跳突然快了些,见到顾父顾母更是有种自己把人家儿子给骗走了的心虚感,他摸摸鼻尖,回了一个微笑给顾闻业,然后极心虚地拉开了椅子,说道,“不好意思,来晚了。”
“不晚,大哥也才刚来。”顾闻乐摆手说道。
丘延平闻言拿筷子的手一顿,抬头与顾闻业的视线撞上,见到顾闻业双眼下也有极浅的眼圈,忍不住笑起来。
原来兴奋得没怎么睡着觉的人,不止他一个。
“啊!大哥!你手背上怎么全是红印子!”顾闻乐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瞪圆了眼睛,指着顾闻业手背上有些惨不忍睹的红印子,还破了皮,横横竖竖的,又乱又杂,看起来还挺“壮阔”的。
丘延平一看,眯了眯眼,正觉得有些眼熟,便看到顾闻业瞪了顾闻乐一眼,把手背上的伤盖住。
“……”丘延平想起自己昨天还不知道顾闻业就是那只大猫的时候,似乎挣扎了好几下,爪子也到处乱抓了不少毛下来……他转开视线,面上讪讪,这多半说不定和他有关。
——不,一定和他有关。
顾父眯着眼看着自家儿子和丘延平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自家大儿子昨天大晚上,突然跑来,说是要和丘延平解除婚约后再追人,被他直接赶了出去。
哪有丢掉现成的有利环境舍本逐末去追人的?顾父觉得自家大儿子可能天生在谈恋爱的事情上少根筋,正想着今天白天指点两下,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需要了。
顾父顾母两人早早用好了早饭,却也没离开,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家大儿子和丘延平,那一张张若有所思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