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眼又闭眼,泪珠簌簌落下,博彦明的脸上泛起热潮,双眼也湿润异常地紧盯着他,眨眼的功夫,对方已经扶着他的性器坐下,脖颈因为异物的插入而扬起,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而魏延,就在博彦明的身后。
那个人是如此冷酷疯狂地注视着他们,眼睛似乎已经充血,赤红一片,因为情绪的波动而虚影晃动,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之中。
苏信庾终于能够控制身体了。
他绝望地捂着眼睛,嘴巴呜咽不断,蹬着腿想要后退,但是他已经被博彦明圈在怀里,背后抵着冰冷的墙壁,看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地顶弄,逼得男人出了薄薄的一身汗,覆在性感的肉体上。
博彦明笨拙而又贪婪地起伏着,阳光落在他的眼里,熠熠生辉,他的肉体也光辉灿烂,两个人的交合处纤毫毕现,苏信庾的手因为对方的剧烈动作而晃动,偶尔透过指缝清晰地看见他们的结合,只觉得荒谬绝伦。
“信庾……信庾……你是我的……你一直都是我的……”
博彦明钳着他的肩膀,不断地摇晃着腰部吞没他的性器,y靡的液体打湿他们的下身,对方的性器高高耸起,因为兴奋和刺激,哆哆嗦嗦地射到他的身上,沾着他的下巴。
博彦明靠近他的唇瓣,舔舐走jīng液,不容置疑地捉住他的舌头深吻,欲望是如此难以驯服,在身体内乱窜,不知道什幺时候,苏信庾也缠上博彦明的肉体,追逐着快感。
他们变换了姿势,博彦明抵在窗台上,背部靠着他,让苏信庾能够依靠拥抱的姿势深入对方,他掐着博彦明的腰,脸蹭着对方沁着汗水的后背,红通通的脸蛋汗湿得厉害,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他哆哆嗦嗦着射出,但是性器却还依然坚硬,掐着对方的腰越捅越深,刚刚射出的浊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在地,诡异的感觉让苏信庾有一种失禁的恐惧,不由得低头往下看。
他就看见,魏延的虚影不知何时凑近他们交合的地方,对方赤红的双眼紧盯着他抽插的动作,苏信庾羞愤难当之余,忽然生出无限的快感。
他不是不怨恨男人,也不是不恼怒对方的囚禁,他之所以在外人面前遮掩他们囚禁与被囚禁这一悲哀的关系,不过是他出于对男人过去对他的珍爱而做出的回报,他不想让曾经那样子爱过他的男人得到这样子一个狼狈的下场,他希望他们的恋情虽然结束得令人遗憾,但是也不要太过不堪。
正面的情感让他难以伤害男人,但是反之,被他压抑的,怨恨的,责怪的,恼怒的,种种负面的情绪也在他的心里滋生,他扪心自问并没有做错什幺,他确实和朋友有不清不楚的暧昧,但是那是在他们冷战之后,并不是冷战之前,于情于理,他都是毫无错处的。
他越发激烈地抽插起来,周围的场景一再变化,有时候是教室,有时候是树林,有时候变成咖啡厅,有时候变成电影院,最后变成了魏延家。
就在魏延羞辱地询问他是否和博彦明发生关系的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由魏延变成了博彦明,他不用回头就知道,魏延的虚影就在他的身后,他扬起脖子接受博彦明热切的亲吻,下体数次没入研磨得烂红柔软的肉穴,他们亲吻得啧啧有声,下体啪啪作响,在不属于他们的房间里,两个偷情者,反而光明正大地交欢。
他和博彦明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一次交合,两个人拥抱着跌到在床上,那是他曾经无数次和魏延交颈相缠的爱巢,如此这里却多了一个陌生的肉体,过去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苏信庾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但是还是热血沸腾地搓揉着博彦明的身体,两个人的液体在床上挥洒,将白皙的床单揉皱,留下白浊,彻底弄脏只属于他和魏延的地方。
博彦明把他压倒在床上,他因为刺激而别过头,正好看到魏延的虚影伫立在床边,旁边的矮柜上还放着他们两个人甜蜜..的合影,那是他们第一次纪念日的时候留下的,两个人的无名指都别着式样简单的银戒。那枚戒子,在他们感情逐渐冷淡的时候,一次意外中,不小心丢掉了。
博彦明把他的手扣在脑袋旁边,银光一闪,他定睛一看,只见两个人交握的手上别着一枚银戒。
他们……有戒指的吗?
不等苏信庾细想,博彦明摆动着腰部吮吸他的rou棒,长时间欢爱的刺激使得他很难集中精,在男人的身体下露出被满足的笑容,扭动着身躯顶弄,被啜吸被箍紧,都会发出甜蜜的泣音,被男人疼爱得万分y靡,就好像y魔一样被爱欲浇灌。
他就这样子,像艹弄着魏延一样,在博彦明的肉体里肆意妄为,两个人的身躯同样火热健美,魏延的身躯偏于精致的完美,博彦明有一丝放纵的健美,魏延较为白皙,而博彦明则是小麦色,苏信庾的手指掐在对方的腰上,有一种被大猫宠爱的甜蜜和刺激,他们显然是偷情,却好似本来就是天生一对,放纵地在正主面前亲密无间,抵死纠缠。
他又一次,抖动腰肢,将属于魏延的jīng液,尽数浇灌在博彦明的体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