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产生亲密无间的关系,他们两个人之前也看起来似乎气氛和谐,但是男人从第一天囚禁苏信庾开始,就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从一开始恶狠狠的眼,到现在半信半疑的眼,被眼前的景象触动内心而溢出温柔的眼,和在床上几乎要吞噬苏信庾的眼,屡屡变化挣扎,然后都像是触手一样,全部藏在深处,不经意间会探出来,不断地抚弄苏信庾的身躯,似乎要在他的身上开个洞,把所有不能理解的问题都掏出他想要的答案。
为什幺不反抗?
为什幺配合?
为什幺不会生气?
为什幺亲吻?
男人搂在苏信庾的腰,低头就扫到身着男友衬衣衣不蔽体的诱惑,即便他已经得到往日都难以想象的亲密接触,他对于苏信庾的渴望,都像是烈火一样烧灼着他的内心,他像是触碰火焰一样,双手发抖着爱抚这具身躯,颤抖牵动着另外一个身躯颤抖,他们就像是交缠在一起的牵线娃娃,是如此狼狈而又绝望地缠在一起,像是利刃一样,刺入他的胸口,他舔弄着苏信庾尖锐的齿间,模糊中有一种吸食自己心脏血液的惊惧和疯狂的感觉。
明明是如此确定地牢牢抓住对方,对方就像是年幼时捉到的麻雀,是如此柔软可爱,甚至都无法伤害他,只要他轻轻用力就会在他的手心里挣扎死去,全然掌控的感觉引起难以忍耐的柔情蜜意,他全身心地呵护着被囚禁的奴隶,明明是主导者,却总是竭尽全力,费尽心思地呵护宠爱对方——但是他记得,那只普通又不起眼,顶多只能算是可爱的麻雀,却还是死了。
因为不接受人类的饲养,最终饿死的。
男人还记得自己为小小的麻雀辗转反侧,甚至数次软弱地哭泣,以为是自己没有尽到饲主的责任而自责时,在发现真相时,只感到难以置信的愤怒和被背叛的痛苦。
他会背叛自己吗?
他是在伪装吗?
他是想要迷惑自己偷偷逃跑吗?
男人的手指划过苏信庾的脊背,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只有在苏信庾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睛里才溢满他阴郁黑暗的心思。
想要逃跑吗?
男人几乎是饱含恶意地咬了苏信庾饱满的臀部,对方僵直了身体,似乎是难以置信,想要翻身,却被男人压住了。
他架着苏信庾的腿,沉甸甸的性器打在他的胸口,侧头就可以咬到对方的臀部,他松口,用力舔上去,软肉就好像发怯一样颤抖起来,对方的性器不堪凌辱,可怜兮兮地半硬着,戳着他的胸口。
这个姿势不舒服,男人就索性压着苏信庾,臀部顶在对方的腰上,双手揉捏着苏信庾的臀部。苏信庾生得腰细p股翘,手捏上去,就叫臀部的软肉滑走,在空气里悠悠晃着,惹得男人心口痒痒,更是肆意揉捏,捏得苏信庾的声音都变了调,在他的身上低低地呻吟。
后面更是不要脸地又亲又咬,直到苏信庾被玩得眼含春水,软软地躺在那里,男人才施施然地转过身子,把苏信庾翻了个,骑着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上下颠弄。
苏信庾靠着男人的胸膛抽泣,连手都抬不起,眼泪都是男人用手擦的,舌头压着他薄薄的眼皮,将泪水卷走,连鼻尖额头的薄汗都要一一品尝,他们不仅相濡以沫,连汗液jīng液,都交融相合,以至于男人生出一丝错觉,苏信庾好像挤进他的胸口,枕着他跳得几乎发痛的心脏,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擦过,引起一阵令人双眼发黑的心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