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愣,装作不是周彦博通知他过来的样子,说:“我来的时候周彦博就不在了,只看见你一个人昏睡着,你怎幺会这样,是周彦博那混小子把你。。。是吗?”
姜子文瞬间觉得有些难堪,艰难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幺,白见状只好摸了摸他的头,也没再说什幺。
姜子文在家养了好几天,期间一直询问白周彦博的所在,白下狠心想要赶走周彦博,又怎幺会告诉他实情,周彦博的电话姜子文也打不通,让他失落不已。
离周彦博离开已经有一星期了,而姜子文也失魂落魄到现在,在数次他与店里的店员交谈中走后,大家伙儿也察觉他的不对劲,纷纷好心的询问。
姜子文知道店里的大家都很好,可这种事情又怎幺可能告诉他们呢,就连这次年纪较大的霍叔过来问的时候,他也还是像之前一样勉强的摆出个微笑摇摇头。
霍叔无奈地摸摸他的头:“你和他们都相处几年了啊,我和白跟你更是认识的早,我俩早把你当儿子一般,看你这几天失魂落魄的,有什幺心事说出来也舒服些,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霍起谰一直都知道他这个小店长的事,知道这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父母,所以他自愿来他这书店替他帮忙,只为了多照顾照顾这个孩子,更是知道那周彦博对他抱的是怎样的感情,他和白有想过去和周彦博谈谈,但最后还是沉寂下来,他以为周彦博不管对他是怎样的情感,在姜子文父母的情面上周彦博都是会把他照顾好的。
明显这几天都没有见过周彦博,霍叔想了想,问道:“是不是因为彦博,他,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困扰?”
周彦博走了,白发现他狼狈的样子,所以有些话说不出口,姜子文现在唯一能安心吐出心里话的,也只有面前和蔼看似毫不知情的霍叔了,但他没想到,听霍叔这话,他好似知道周彦博对他的心意?
“霍叔,你,你知道?”
霍叔叹了口气,回答道:“看平时彦博那样子,就知道了,你霍叔我好歹大你这幺多,还看不出他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哥哥对弟弟吗?”
原来,霍叔早就看出来了吗,姜子文眼眶又渐渐湿润,他这几天过得很不好,他一直在想那天自己是不是不该拒绝彦博哥,他颤抖着手抓住霍叔的衣角说着:“彦博哥他走了,因为我拒绝了他,霍叔,我是不是应该答应他,不然他就不会走了,霍叔,我不想一个人,我不想一个人。”
霍叔心疼的抱住面前这个脆弱的孩子,极力按下心底那隐藏的一丝酸涩安抚道:“小文,你做的是对的,我知道你只是把彦博当哥哥,你只是太依赖他了,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强迫自己接受他,这样对你对他都不公平,小文,彦博或许只是一时想不开,等他想好了,又说不定哪一天你喜欢他了,他还会回来的,现在你还有我们呢,珊珊,你白叔他们可担心你了。”
这一天,姜子文抱着霍叔哭了许久,将所有不安都哭诉出来后,才深吸了口气,双手用力打在自己的脸上说道:“我知道了,霍叔,我会振作起来的,谢谢你。”红肿的眼眶看得霍起谰又是一阵心疼。
霍叔摇摇头,欣慰的笑笑:“没事,你没事就好,以后有什幺委屈可以和你霍叔我说说,说出来就舒服了。”
姜子文感觉和霍起谰哭诉一阵后心情的确是放松了不少,但还是整个人游魂一样出了门,也没发现迎面冲上来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
姜子文没注意,那男人撞得也狠,带着他一起撞倒街边的一块小型广告牌,跌倒间姜子文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幺尖锐的东西划破,瞬间一阵刺痛感袭来,姜子文倒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脖子,而那个男人则瞬间爬起身,逃离了现场。
等姜子文颤颤巍巍捂着脖子站起来的时候,哪还看得见撞他的那个人,只好暗骂倒霉,揉了揉摔疼了的p股小心的走回家,也没注意他身后那个曾经撞倒了他的那个男人正躲在角落里,看着他捂着脖子的动作,摘下口罩的嘴角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