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淫乱的身体。”他嘲笑着说道。
“不、我……啊嗯……”手指进入了甬道,迫使行方长发出呻吟。
“也不听听自己发出了什幺声音。”男人嗤笑着抽插着手指,“分明就是个淫娃。”
“我……嗯嗯……”行方长的双眼有些失焦,他当然能够听见自己的声音,它们从喉咙透过血肉和骨骼直接振动着耳膜,“淫、淫乱……”
“像你这种人,一根手指肯定满足不了。”男人又笑着说道。
他稍稍改变了自己的位置,将一条腿插入了行方长的两腿之间,行方长稍稍挣动了一下,可那动作更向是在方便男人行动。
车子一个急刹车,行方长垂着头身子紧紧地贴着身后男人,手指进入得更深了,他发出一声闷哼。
“是的……嗯……”他小声地回答道,脑袋里乱糟糟的,既像是回到了被陌生人侵犯的晚上,又像是回到了年会结束后的乱性中,“不够、深……”
他只知道他必须回答,必须迎合对方的话语,否则他一定会让他暴露在他人面前,暴露他淫乱、放荡的本性,让所有人都可以视奸甚至碰触他……
就算没有任何理由证明这些事会发生,在错乱状态下,他依然如此相信。
身后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沉重,抵在臀上的欲望变得更大了,手指突地又插入了两根,一口气扩张得太多让行方长小小地惊叫出声,男人没有理睬,手指自下而上地狠狠戳刺着。
敏感点很快就被探索到了,三根手指抠挖着那处,粗暴的快感席卷过他的身体。
“——”行方长下意识地咬住了唇,呻吟声消失在了紧闭的唇齿间。
身子颤抖,双腿已经发软得几乎无法站住,车子一晃动,他便在车上踉跄。
男人抽出了手,突然空下的后穴饥渴地蠕动着,让行方长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到那边去。”男人推了推他,两人顺着摇晃的车厢移动——前头是车窗,外头的光正从那里落进来,昏昏暗暗的、晦暗不清。
行方长抓住窗下的扶手撑住自己,男人顺势压到了他身上,身子几乎将他的身影笼罩。
在拥挤的车辆上,撞在一起的人并不少见,行方长一阵恍惚,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正在徘徊:
他要被操了。
要在公交车上被人侵犯。
被扒下裤子——又或者用别的什幺方式——让男人的欲望插进已经淫荡得渴求入侵的后穴中。
“呜、呜呜呜……”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期待在发出声音了。
甬道深处似乎隐隐有种瘙痒感,他期待着更多麻酥感刺激那里,将他彻底填充……
“痛!”
男人忽地痛叫一声。
行方长一愣,就听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行?”
是大关。
他……他也在这趟车上吗?
恍惚的志忽地恢复了清明,仿佛原本模糊的画面一下子变得清晰,他意识到了!_. 他在什幺地方,在这里……有很多与他一同上车的同事……
行方长惊恐地瞪大眼睛。
大关挤到了他身边。
“刚刚那个人好像想对你做些什幺,你注意到了吗?”他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行方长僵硬地回过头,呆滞地摇了摇头:“没事……”
大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之前的事,他以为行方长是刚被那人盯上,才急忙过来帮忙。
“不过,现在也是有这种人啊。”大关的声音压低了,大约是怕行方长尴尬,“真他妈恶心。”
他并不常说脏话,这是真的被气到了,可行方长却察觉不到这一点,在他耳中,这句话就是在说他。
靠在窗边的身影晃了晃,他抬眼,没法在乌泱泱的人群中找到那个猥琐自己的男人。
“你真的没事吗?”大关又问,声音在行方长耳中引发一串嗡鸣,“脸色看起来很差。”
——这个人真恶心。
那些嗡鸣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潜台词。
行方长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公交车到了下一站,他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抱歉,我要下车了。”
“咦?可是你家不是在……”
“我有点事。”行方长生硬地说,连看也没有看大关的脸,就与下车的人潮一起挤向车门。
恍惚中,他只觉得有人在他还发软的腰上摸了好几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行方长下了车,世界并未因环境改变而变好,他在车站呆了一会儿,拿出自己的手机。
上头有一封邮件,白纸黑字地写着:“下班后,到这个地址去。”
那是来自陌生人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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