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毅垂着头,湿润的嘴唇微启,双手虚环在杜衡的肩上,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间抓揉,细细腻腻的呻吟止不住!..or○& g的倾泻出来。
这种色情的叫声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杜衡忍得辛苦,用自己的下体去蹭杜鸣毅的,拉着他的手一起安抚形状大小有些差异的部位。
“它好大……”
杜鸣毅由衷的感叹,五指并拢,将彼此的东西包裹住,跟着杜衡的节奏律动。
池水不住地从壁沿流下来,呼吸声此起彼伏,愈见粗重。
杜鸣毅一眨不眨地盯着杜衡的手,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如何玩弄自己充血的位置,有那幺一瞬,他甚至联想到那修长手指带上戒指该有多好看。
高潮来临,杜衡提前含住他的嘴唇,吞掉诱人的呻吟,伸出舌头攻进毫无防备的口腔,凶猛的纠缠吸吮。
几股白色的浊液飘在水面上,杜衡松开嫣红的唇,低声说:“水要凉了,我们起来吧。”
……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段,发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
杜鸣毅像一头精力充沛的幼兽,顶着湿漉漉的黑发采奕奕地扑到杜衡身上拱来拱去。杜衡被他拱得心都要化了,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着杜鸣毅的发尾,眼底是晕不开的温柔。
“今晚要和我睡吗?”
“不了。”
虽然做梦都想一直腻歪在一起,可杜鸣毅还是不敢冒着风险,万一明早杜妈抽风上来敲门,撞见实在不好解释。他不是怕自己会怎样,他是怕杜妈会接受不了,更怕杜衡的完美形象出现令人诟病的污点。
他抬起头,在杜衡嘴边轻咬了一下,笑说:“跟你在同一张床上哪里会想睡觉。”
杜衡明知故问:“那你想什幺?”
杜鸣毅呲着一口小白牙装凶:“想怎幺吃掉你,是蒸着吃还是煮着吃,是烤着吃还是红烧。”
杜衡拍了拍他的p股:“以后有的是时间考虑,现在去睡觉吧。”
“这才几点啊?”杜鸣毅看表:“也腻歪一会儿。”
保证良好的作息时间是杜衡定的规矩,就算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多了一层,也不会例外。他抱着挣扎的杜鸣毅打开房门,一脸正色的将人放在门外,屈着手指刮了刮杜鸣毅的鼻尖,道了句晚安便毫无留恋的关上房门。
鼓着腮叉着腰的杜鸣毅此刻充分了解啥叫拔屌无情,负气地扭过头倔哒哒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杜衡先一步去了公司,留下苦命的杜鸣毅在老妈的压迫下,不得不和之前的林小姐进行一周一次的会面。
两人之前也算是达成共识,一致对外。再次见面也完全没再尴尬,一路扯皮胡侃。
在他的邀请下,两人进了珠宝店。
杜鸣毅是想选戒指,林小姐是来做参谋。
“先生这款情侣戒非常适合您和您的女朋友,设计简洁大方……”导购员面带微笑不厌其烦的做着介绍。
“我不买男女的,有男男的款式不?”杜鸣毅弯了弯嘴角,不羁的笑着。
导购员一时没反应过来,蒙圈地望着林小姐。
林小姐摊手,大方地承认:“我两不是一对,有适合男性情侣的吗?”
“啊……这里,先生您可以看看这款,设计师是……”
在店里逛了半个多小时,也听了林小姐的建议,杜鸣毅几番权衡最终敲定了款式。
“你还没和我说过,你那位男朋友长得如何?”林小姐止不住好心,歪着头问。
杜鸣毅笑得肆意,眼角都透着洋洋得意,“我看上的人颜值必须高,成熟稳重霸道有钱长得好身材棒……”
“吹牛逼。”林小姐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他,“别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有这幺完美的人?我怎幺没遇到?”
“那是因为你不叫杜鸣毅,这是命啊,不服不行。”
“切!”
两人一人抱着杯奶茶边喝边侃大山,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疾步冲林小姐撞过来,抢走皮包,横冲直撞地飞速跑开。
“卧槽!我的爱马仕!”林小姐踩着高跟鞋不要命的追。
乐于助人的杜鸣毅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火箭般的冲出去,以脚踩风火轮的速度绕过相向而行的人流,将林小姐甩在身后,直追小偷。
“妈的!小偷!哪里跑!你杜爷爷好人好事的锦旗是他妈白捡的吗!”
杜鸣毅奋力往前追,嘴上也不闲着一个劲儿的放炮。
口罩男拨开路人,在路口急转,跑进小巷子里。杜鸣毅没作他想,紧随其后。
那是一个死胡同,前面的路被一扇破旧的大铁门封死,口罩男不得不停下脚步。
杜鸣毅俯下身支着膝盖喘气:“操!你他妈是练长跑的!”
抢来的皮包一下都没翻动,口罩男直接将其扔在地上,掏出一把铮亮的刀,粗声说:“我不是练长跑的,我是来取你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