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一声难耐的呻吟。
秦立辉细听之下,怎幺像是爸爸的声音?
“爸?”他有些不确定,又敲了两敲。
“呼,呼,快去,快去吧……嗯……嗯……”断断续续的回应和着喘气声,爸爸的嗓子沙哑得可怕。
秦立辉只觉得脑子“轰”地炸了,他也不明白究竟怎幺回事,o.g的气味让他体内的lph激素一下跃升至近乎失控的状态,他鬼使差地撞开紧锁的房门,映入眼中的是一幅难以置信而又y靡不堪的景象:
他叫了十七年“爸爸”的男人,浑身赤裸,古铜色的肌肤上全是黄豆大小的汗珠,一头短发也被汗水濡湿,原本充斥着欲望的两眼因为儿子的突然闯入而只剩下震撼。
幸晓博靠在床上,两腿大张着蜷起,一只手抚摸着高昂挺拔的男根,另一只手则隐在他的臀部以下,他以这样的姿势被秦立辉撞个正着,保持了几秒钟之后,幸晓博狼狈地跌到了床下,绝望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叫:“出去!滚出去!”
秦立辉目瞪口呆之后,好不容易在幸晓博咆哮中回过来,他结结巴巴地问:“爸,你,你是o.g?”
幸晓博听到秦立辉的问题,恨不得能钻到地底下去,他颤抖着扯过被子,胡乱地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勉强地说:“我不知道……小辉,出去好不好?我求求你,出去……”
秦立辉冷静下来,以他的经验,他看出爸爸不是有意隐瞒什幺,而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居然是个o.g。
眼前的这个男人做了三十多年的正常男性,从来没经历过所谓的发情,当然更不晓得如何在发情前、和发情期控制信息素的分泌,要不是他回来,真不知道爸爸要如何独自度过这个发情之夜。
估计会招来不少不曾单身的lph,破门而入,不管不顾爸爸的意愿,在他的体内灌入数量惊人的jīng液,甚至可能顺势将他标记了也说不定。
想到会有哪个陌生的lph染指爸爸的可能,秦立辉感到全身都在冒火。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向幸晓博走前两步,反手把房间门关上,轻声道:“不,爸爸,你发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