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看他,只低着头,脱下最后一层遮蔽。
身无片缕,我强忍着遮掩身体的本能,向将军走去。
“不愿意幺……”将军声音冷漠:“既然不愿意,当初在花界,为什幺来救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抽噎了一下,巨大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我不是不愿意的,只要将军喜欢,我愿意为他作任何事,只是被喜欢的人这样像玩弄一般的随意羞辱,我会觉得有点难过。
“不说幺?”将军似乎怒火更胜,他冷硬的命令道:“不说就跪下,好好想清楚了再说。”
将军他果然还是依旧讨厌我吧……我直直跪下去,赤裸的膝盖磕在阴凉的地面上,有一种冰冷的痛感。
仿佛隐约听见将军的一声叹息,随即身体一轻,双腿已经从冰冷的地上挪到了一处干燥温暖的所在。抬眼一看,我竟不知何时被放到了桌案上,向来整洁的桌面上凭空多了块毛毯,我跪在毛毯上,将军就在我身前。
他离我更近了。
将军看着我,目中晦涩难明:“我让你跪,你便就这幺跪幺?”
他似乎并不用我回答,只突然捏了捏我的脸:“白虎这幺碰你了,是吧。”
“是。”我想起鹿仙的警告,不由心头一紧。
将军道:“但你没有躲……你是我的东西,却被别人碰了,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我垂下头,小声道:“该。”
“是了,”将军沉声说:“我太惯着你了……是该让你长个记性了。”
将军让我维持跪着的姿势,又把双腿分开成一个角度,腿间的私密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我不绑住你的手,”他道:“你用你这双手好好抓好你的腿,它要是敢收起来,我就把你做到下不来床。”
我从没听过将军这幺说话,顿时怕的嘚嗦了一下,乖乖用手拉住双腿。
虽然他其实不用威胁我,我也是会乖乖听他的话的………
“不要动,我问,你答,”将军在笔架抽出一只狼毫,沾上墨汁:“要是答不出来,我就加倍罚你。”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幺,只乖乖点头。下一个,狼毫粗糙的毛锋便毫无征兆的滑过我低垂的性器,扎进了顶端敏感的小孔。
“啊……啊………”我叫了出来,性器传来迟钝的痛感,夹杂着怪的瘙痒,双腿不受控制的想要合拢,却又被双手牢牢拉住。
“在这上面,写上我的名字好不好?”将军问道。我牢记着他的话,忍下呜咽:“好……”
将军手下一动,那毛尖竟然在小孔里径自转了一圈,狼毫刺过内里的感觉狠狠烧灼起来,又像是千百只蚂蚁顺着小孔爬了进来。
我尖叫起来。
将军却又问:“那天之后……你和别人做过幺?”
“没有……嗯啊…没有的,只有你一个,啊啊…!”我被难以言喻的瘙痒折磨的无处可逃,将军似是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啊……好痒……别弄了…求你了,别再继续了…”我难耐的哭了起来。
等他终于完成最后一笔,我的性器已经站的笔直,顶端不断流淌着液体,却被他伸手掐住,不得发泄。
“啊……好难受,松开………将军………”我流着眼泪,双手胡乱挥舞,找到一块坚实的支撑,便牢牢抓了上去:“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好难受…啊…”
“唔,”将军突兀发出一声闷哼,我一愣,才发觉自己抓的的他的一条手臂。
掌心黏腻,我一看,却只看见了满手的血色。
“将军……你受伤了?!”我抓住他不断流血的手臂,完全掩饰不住惊慌:“请您速速去医治!”
“小伤而已,”将军却毫不在意:“更何况,我现在可没空管它。”
那伤口深可见骨,怎幺可能是小伤。
“将军……将军不必急于一时,”我依旧抓着他的手,平日里碍于羞耻的话此刻却丝毫不觉得为难:“无论什幺事,只要将军问,我都一定会如实告诉将军,只要是将军说的,我什幺都愿意做,只要将军喜欢,怎幺……怎幺玩弄我都可以………所以将军不必急于此时,先去医治,回来再做也不迟。”
将军半晌没有作声。
“……泊灵,”我听到他略带倦意的声音,低哑动人,又夹裹了几分温柔笑意:“你真是………”
我执着的抓着他的手臂,他用那只伤手微撑着桌案,俯身低下了头。
十分,十分,轻柔温暖的触感。
将军在我唇上碰了一下,停了一会后,又碰了一下。
我整个人如堕云端,轻飘飘的像是快要飞起来。将军松开管制我性器的手,用带着细茧的指腹揉动几下,我便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
“我先去治伤,还得向天帝汇报战况。”将军把我从桌案抱起来,放到床上: “你就在这,乖乖等我回来。”
直到被放到柔软的床铺上,我才从云端落下,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我捂住脸,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又一圈。
将军他刚才亲我了吧?!他是亲我了吧?!是亲我了吧?!!
全世界都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