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擦过易熔的额头,落在亲墙壁上,只给对方造成一点擦伤。
而紧跟着,客厅的房门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
门从外打开,走进来一张熟面孔。
那人一双桃花眼没往日的光彩明亮,黑沉沉的,好像任何光亮都透不进去。
走进客厅,蔺远随手关上门,一眼就看到斜对面的两人。
他先是看的骁柏,随后目光游移到易熔那里。
扯开唇,语气里不无嘲弄之意:“这么逊?”
“这不玩玩吗,提前热身。”易熔回了抹笑。
“现在热身结束。”
易熔像是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大力挣动着脫离了骁柏手臂的桎梏,回身一个拳击,径直砸中骁柏的腹部,骁柏当即吃痛弯下了腰。
易熔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蹿到骁柏面前,抓着他胳膊,侧过身,把骁柏给直接抗上了肩,看他外表瘦削单薄,但抗着骁柏这么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成年人,却似乎并不显吃力。
那边进屋来的蔺远看着易熔把骁柏往卧室里抗,桃花眼里总算有了丝趣味的笑,他转过身,从酒架取了瓶酒下来,用起子打开,一手拿着红酒瓶,一手拿了个高脚杯,跟着也进去卧室。
到床边,易熔把肩上扛着的人往下一甩,骁柏随即摔在了床铺上,脸朝下,身体陷进柔軟的被褥里,不说摔得七荤八素,但本来腰腹就挨了一拳,加之还被易熔冷硬的肩膀抵着,痛感迅疾蔓延,跌到床.上,失了片刻,等到缓过,想翻转身起来时,后背覆下来一个沉甸甸的身.体。此处八千字开往城市边缘的双轮驱动小轮椅,请转围脖。
窗外是白天,很快就到黑夜,等一切都停歇下来,天空雾霭朦胧,由于中途昏迷过,所以现在骁柏睡意到是不多。
有人到屋里来清理一地的狼藉,骁柏赤''身躺在被褥里,卧室的门推开,来的人沉默无声地打扫,眼睛全程盯着地上,没有往骁柏那里看一眼。
骁柏心有余,然力不足,别说出个声,连指骨都很难抬起来。
收拾房间的人很快就打扫完出去,整间卧室就剩骁柏一人。
昨天到现在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腹部空荡荡的,至于痛感,胀痛和酸麻感强烈。
他眨了眨眼睛,酸涩感明显。
就那么安静躺着,不知道等了多久,又有人进来。
从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那两人中的某个。
的确如骁柏猜测的那样,进来的是易熔,他和蔺远不同,没有麻烦缠身,这地方也不算他的,是他拖别人订的,要是查起来,也查不到这里。
易熔最近都没什么事,又得到了骁柏这么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自是把过半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知道骁柏没吃饭,易熔就买了点容易消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