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不然他也不会出车祸。”
“还有谁?”
“谢采爵,谭耀想把我从谢采爵那里要回去,不过似乎车技不太好,自己先翻了车。”骁柏想起昨夜那场赛车,觉得挺有趣,笑了起来。
夏炎往前走了一步,想将骁柏的情看得更清楚,骁柏嘴角眼底都染着快意舒畅的笑,谭耀的车祸,在骁柏看来,就是一件能逗乐他的事。
“你不是喜欢谭耀吗,为什么?”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夏炎理解不了,还是说,骁柏自身遭遇过这些种种事情后,方裘、卫崇,现在又加一个谢采爵,精崩溃失常,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
想到这儿,夏炎眼底流露出一丝悲怜。
骁柏注意到夏炎忽变的表情,眼眸微微一眯。
“你误会了什么,是吗?我现在也喜欢谭耀啊,但这不妨碍我和别的人在一起,他都能和别的女人订婚有孩子,我这样,还不及他的一半吧。”
“不替他说话吗,不辩驳一下,他好歹是你的好朋友。”
夏炎在骁柏清澈的眸光里,意识到,他刚才的所想,都错了,骁柏根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更近一步,谭耀和女人的事,他早就知道,一直隐忍不发,现在都一一向谭耀报复回去。
那么方裘,在这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旁观看戏?
不知道为什么,夏炎心里竟然开始隐隐发寒,他们的友谊是这么脆弱,根本没伸手去触碰,自己就轰隆声里断裂了。
骁柏把腿上的杂志和毯子都放到一边,他缓身站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令看着他的夏炎,脸色微凝。
骁柏走向夏炎,两人面对面,距离缩得极短,让夏炎可以直接看清楚骁柏细长的眼睫毛,根根分明,自带着一种往上弯翘的弧度,如同小小的钩子,勾得人心旌荡漾。
特别怪,这人就是有这种魅力,能叫人忽略掉其他的东西,只关注他本人。
那种魅力,也是一种魔力,无声中给人下一种名为情的蛊毒,沾染上他,会自发地迷恋和喜爱他。
且无药可医。
夏炎思维很清晰,可意识有瞬间,无法控制身体,骁柏靠得他很近,让他想起不久前坠崖的那天,黑夜里,对方单薄的身体依偎卷缩在他怀里,那个时候,他是他唯一的倚靠。
“……谢采爵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的。”夏炎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不仅骁柏惊讶,他自己也觉得怪,好像完全忘了来方裘这里的初衷,骁柏这个人在的时候,不管是他的眼睛还是心思,都会自发地放在他身上。
两人相隔得很近,那是任何一个人,身体再往前稍微倾一点,就能碰到对方的脸,这是个暧昧的距离,就是朋友间,一般都不会这么近,何况夏炎和骁柏,其实算不上朋友。
两人身高相仿,身形也差不多,骁柏平静地注视着夏炎,他从来都没有将夏炎放进过目标人物里,虽然故意做过一些或许会让对方误会的行为,可打一开始,他就基本没有过多的关注夏炎。
相比起谭耀和方裘,或者其他的任何谁,夏炎的性格都不是很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