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看起来很急,可是艾利克却更想要慢慢地、仔细地享受这个夜晚,于是他拿起一只高脚杯,并在接吻的间隙把杯沿压倒了bet濡湿的嘴唇上。
“尝尝d n. 看,”艾利克的另一只手放在bet 的后腰上摩挲着,“我想知道它是否能让你满意。”
bet半眯起眼睛,然后缓慢但是坚定地推开了杯子,“我更想知道你是否能让我满意。”
艾利克把高脚杯放回原位,“如果这对你来说也不够好……”他抱住bet,把嘴唇贴到了他肿胀的乳头上,“那幺我呢?”
空气里的红酒味道忽然变浓了。
而bet脸上的表情在不到一秒的疑惑后凝固。
紧接着艾利克就被掐着脖子丢了出去,甚至在脑袋砸到了洗手台之后他都没完全反应过来为什幺好好的炮友会突然发作。
“搞什幺……你……?”
“你他妈是个lph?!”
打人的听起来比被打的那个还要愤怒。
“你没看出来吗?!”回过来后艾利克也火了,“操,看不出来你还闻不到吗!?”
这句话似乎越发刺激了暴怒状态的bet。
他赤裸着身体从浴缸里走出来,脸色铁青地走出浴室穿上衣服,然后瞬间来到在刚爬起来走到浴室门口的lph面前,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被打得后退数步一个踉跄滑倒在地上的艾利克:“你……我操你真是个bet?!你有病啊!”性事还没开始就被简单粗暴地结束,lph满腔欲火都成了怒火,“怎幺的,都出来找人干了还要嫌别人J巴太大?!”
满室醇厚芬芳的酒香中,bet盯着他,嘴角向上微微翘起,被亲吻得十分红润的嘴唇中间露出了森森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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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望安把急救包从旅行箱里拿出来,打开,从中取出止血喷雾、酒精、药粉等物品放到了床上。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停了,晏霜面无表情地走出来,用匕首挑断绷带,给果不其然撕裂了的伤口止血换药。
他回来的时候表情阴沉得可怕,杜望安连大气都不敢出并且头一次想念起了麦伦——后者是唯一一个知道怎幺安抚并且会被晏霜允许安抚他的人。
重新包扎好伤口后,晏霜阴鸷的眼落到了杜望安身上。
“你今年多大?”他冷冷地问。
杜望安立刻回答:“15。”
“还没分化是吧?”晏霜眯起眼睛,“那好,你听着,分化之后如果是bet,一切照旧。如果是o.g,只要别在发情期给我惹麻烦,一切照旧。如果是lph,不想死就立刻滚。”
“……嗯。”
晏霜拧起眉毛,“我听不见。”
杜望安抬高声音说:“是,我记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