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然而生一种无奈,只有迫切需要自己的时候,非天才会不自觉对他流露脆弱,要是能够继续将非天的坚强或逞强瓦解,非天会不会更依赖自己?或许,只是更想逃离,他知道非天的个性,无法容忍自己赤裸裸的被看穿。『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好难受,薰,麻得好刺疼,快、快点救、救我。
再忍点,我想办法。回住处有些远,附近又没什麽客栈,原薰抱着非天有些醒目,所以绕着小巷走,一出暗巷就见到下面的川水和不远处的桥,附近泊了几艘船,他登时有个主意,将人抱进了甫靠岸,离其他人烟跟船只较远的船上。
嗳嗳、你们这是做什麽!
这位老伯,我的朋友忽然有些身体不舒服,我想带他到对岸找大夫,能不能花钱租你这船?原薰开始掏腰间的钱袋。
不租不租,谁知道你们哪儿来的,弄坏我的船怎麽办!
老伯你行行好,租一个时辰就好了。原薰拿出一锭银子,老伯看得两眼发直,点点头捧了银子走远。原薰得逞的哼笑,听见非天在船舱里哀号,紧张得上船哄他:非天,再一下子就好。
他将船拄离岸边,本想到更没人的水上沙洲,但非天从里面滚出来,伸手捉住原薰的脚:我好难受,真的、真的……会死掉的,会……呜……杀了我、杀了我……受不了了。
原薰没看过非天发作得这样突然又骇人,立刻搁下桨将人抱进舱里,粗暴的扯开非天的衣物将手指伸进非天的私密处,非天不顾一切的啃咬原薰的颈,剥开衣物往原薰的肩膀用力咬,半点不留情,印上深红的齿痕,原薰由此知非天有多难受,脸上的表情更加温柔,手上动作却加快。
啊哈……哈……呵啊……快、快给我……薰,快点。非天泫泪,两脚张开蹭着原薰腰际,哀求对方快捅进来,原薰将香软的膏药涂在非天的密穴,虽然尚未拓足,但应该不至裂伤,这才挺身进到非天里面,这动作引得船身些微晃动。
要、还要,给我,求你……非天渴求着,双手揽下原薰的颈项,疯狂的吻着,并将自己贴上,腰臀不安份的扭动。原薰本该发挥色狼的本性欢喜,但他习医多年,更深切的明白蚀心兰可能的影响,或从病患推敲那些药材的效力。非天狂热主动的程度,委实吓着他,但他不敢松懈,反而更猛烈的在非天体内冲撞,减轻另一种更折腾非天的痛苦。
啊、啊嗯嗯……哈啊……好、好深,再给我……薰,薰……
原薰脸上布满薄汗,然後汇到下巴,滴落,和进两人交合处的那滩湿热液体,彼此都发泄过一次,非天仍意犹未尽的缠着他。这并不是平常的非天,原薰所了解的非天,总是讨厌在床第间发出诱惑人的声音,更羞耻於自己的主动,也几乎不曾唤过别人的名。
薰,再激烈,求你,再给我……无视船越来越激烈的晃动,非天自动背过身,将臀抬高,撑开了早已绽放的湿红花蕾:快给、嗯啊……啊、好用力……弄坏……把我弄坏……
听见非天有点沙哑的嗓音,原薰硕大的事物又胀大一圈,将非天的蜜径撑得更大,密合得毫无缝隙,非天的痛楚被花毒同化,取而代之的是极乐快感,他前端的性器滴着精液,亢奋的抖动,随着原薰的顶弄变得更硬挺。
非天,收歛点,别再这麽、我会发疯的。原薰想克制,他第一次想克制,又矛盾的想把这人弄坏,摧折在自己身下,最好拆吃入腹。他按着非天的肩胛,奋力的猛烈抽插,非天昂首无力的尖叫,没有任何抚弄下前面就射了,而原薰同时在体内甬道喷薄而出,激流冲进深处有半刻之久,惹得非天若断若续的哼吟,前面慢慢又硬起。
非天好像错乱了。失去自己的哭喊央求,主动承欢,而且不停的缠着原薰,难得有一次原薰感到有些累,他觉得不该再继续,非天再怎麽柔韧,这麽做也会搞坏身体。但,这样主动的诱惑太难抵挡,他乾脆加快刺击,朝非天敏感的地带猛攻,非天抽搐着脚都发软,这才趴着晕睡过去,余下腿间晶莹湿透的情爱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