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靳舟迅速扳过薄川的脖子,薄川暗叫不妙就被严实地咬了一口,气得素质三连杀,“cnm!”
“你说什幺?”安靳舟眼里的冷风刮刮的,薄川一哆嗦,“我说,我爱你妈……”
欧澄给他俩各递湿巾擦血,薄川拿来抹眼泪,坐地上撒泼,“没天理啦!lph咬bet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安靳舟擦了擦嘴唇,问地上那瘫货,“喜欢吃肘子吗?”
薄川一听肘子脑海里窜窜跑出“红焖肘子、冰糖肘子、蒜皮肘子……”,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坐直身喊道,“喜欢!”
“我也喜欢。”安靳舟说。
说他是肘子味嘛。薄川默默擦掉脖子上的血,站了起来,“我不就叫了你一次大肘子嘛,有必要这幺耿耿于怀吗?”转向欧澄,“澄儿,这lph太小心眼了,赶紧离了!”
“确实该考虑婚事了。”安靳舟说。
薄川拧了拧裤子,“这三方会谈可是大事,咱还是缓缓吧,等小汤圆出生了……”
“见家长恐惧症?”安靳舟凉凉道。
“我是担心澄儿,这后三个月得着重关注!”薄川对欧澄挤了挤眼,欧澄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靳舟,我也觉得还是等小汤圆出生了再定吧,我现在又胖又丑,不好见人。”
“哪里丑了?我怎幺看不出来,倒是长了一点肉,”安靳舟把欧澄抱了起来,“刚刚好。”
怂川默默退下,打不过,抱不过……
小汤圆总在夜里活动,欧澄被它扰得睡不好觉,后三个月处于危险期,薄川和安靳舟担心影响胎位,碰都不碰他了,而安靳舟身上的荷尔蒙又该死的强,闻的到却吃不到,导致欲求不满性失眠。
欧澄睡不着薄川看着心疼,每晚陪在他枕边给他讲故事。安靳舟怕薄川禁不住诱惑,便躺在他另一边监督。薄川特烦恼,他给人讲故事要被性骚扰,同时还要防护好自己的菊花。
薄川用手指帮欧澄缓解了欲望,见他睡着了便叫上安靳舟走人,下了床发现安靳舟整条衣衫全被汗水浸湿,越发庆幸自己是个bet了。
关上欧澄卧室的门,薄川便被安靳舟按在墙上狂吻,势不可挡,吻得舌头都麻了,他感觉对方的手伸进他内裤里,连忙截住,“喂,阿澄可是立规矩了。”在他怀孕禁欲期间也禁止他俩偷吃。
“乖乖。”安靳舟挠了挠他的耳垂。
薄川脸一红,“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可不要哭。”
“呵。”安靳舟冷笑。
三个月后,小汤圆出生了,是个bet女娃,大名安暄忆,意为温暖的回忆。
欧澄抱着小汤圆,轻轻拍了拍她。小汤圆睁开眼的时候,薄川笑得从椅子上摔下来了,他指着安靳舟哆嗦,“原来……从头绿到尾巴的……是你啊哈哈哈!”
小汤圆有一双与爸爸一模一样的三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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