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薄薄翻身做主人,把魔王压在身下,白色与麦色的肉体相交一线,欲望如搭在弦上的箭。安靳舟感受到炙热的掌心在自己腰部上按动,那双手的手指忽然稍稍蜷起,用指头在他的腰上骚动,痒,但可以忽略。
“你居然不怕痒!”薄川郁闷道。
安靳舟借他说话的功夫翻过身,用左腿将他踢下去,薄川仰面倒去后又赶紧扑回去。安靳舟用枕头挡住他,随即拿起另一个枕头砸向他,薄川后退,掀起被子作盾牌。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的打闹情态,而这两人却不曾注意到,最后扭打成一团,不堪入目。
薄川见机按住安靳舟的肩胛骨将他压在床靠背上,膝盖抵入两腿之间,他的双腿自然地分开了,屈膝跪在床上。
薄川把下巴磕在安靳舟的肩窝处喘气,安靳舟把头转向他,上次刚理的十块钱板寸头这会儿已经长出来了,不那幺扎了。两人又在无声地对视,薄川觉得不能再对了,他都要对成斗鸡眼了!
“拿开。”安靳舟说。
拿开什幺?喔哦。薄川注意到了,安靳舟开着双腿趴在靠背上,自己那还没歇气的兄弟就抵在他的入口。拿开?可不能啊,不工作怎幺能休息呢?
薄川把手指探向安靳舟的xo穴,干,紧,得拿管润滑剂来,不过润滑剂在床头,去拿的话这家伙肯定会趁机打他……
安靳舟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涂在后面,一根手指借着润滑插了进去。除了被异物侵入,并没有其他不适。
薄川在里头捣了几分钟,目光落在雪白的p股上,看差不多了,便取出手指提屌上阵。他握着兄弟,在股沟磨合了会儿,滑了进去。
“舟宝,放轻松。”薄川笑道,事实上他被夹痛了,比拉链夹掉阴毛还要痛,他停留在穴口,感觉那环形肌肉似乎松弛了些,渐渐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安靳舟的面色却不太好。薄川只进入了端部,刚好能碰撞到前列腺,起初只是轻微的快感,然而一旦被记住,身体就会自觉去收集,快感不断地累积扩大,欲望也一点点地膨胀起来。
安靳舟低下头,看见靠背被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濡湿,莫名感到窝火。他察觉到身后的人贴近了他,一寸一寸地埋入他的体内,还没有彻底扎根,他却有些承受不住了。
痛,与以往不同,像是身体要被撕裂了。
“出去。”他命令道。
“你害怕了吗?”薄川托起他的下巴,轻轻地吻着他,“舟舟,不要怕。”
薄川也与以往不同,温柔得令人作呕了,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他,因为此时自己“失忆”了。不过他说着叫他不要害怕,却还在挺身进入,安靳舟明白他是不会听从命令了,只能自己动手。
他试着挪动双腿,但发现腿部无力,他可以绷紧小腿肌肉,可见力量还健在但是却无法使出。阴茎深深地扎在他的体内,他无法挣脱身后男人的桎梏,越是挣扎,更是将阴茎吞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