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眼床上那人,没醒,只是将身体翻向窗的方向,他便继续在欧澄体内抽送,在深处全盘泄去。他这些天哪有功夫自摸,jīng液浓稠得像白胶,把欧澄的xo穴满满地封住。
他让欧澄侧过身体,自己在他身侧半躺下,两双腿交叉相叠。他揽住欧澄的腰部,舒缓地耸动,欧澄眯了眯眼,愉悦地舔着下唇。
薄川低下头吮吸他的小嘴,搅拌得津液乱坠,撤离时猛然发现病床的人早已醒来,像蛇一样的目光紧紧缠住他。薄川沉迷于甜蜜的性爱中,竟忘了还有信息素这茬事,想着兴许是欧澄身上散发出的蜜糖香气弄醒了那人。
他看着安靳舟掀开被子掏出粗长的分身,单手握住柱身套弄起来,他亲自传授的撸技,他不仅融会贯通还举一反三。
“川酱?”注意到他的迟疑,欧澄疑惑地唤他,伸手摸了摸他烧红的耳垂。他歪过头蹭了蹭欧澄的手,不管前方那人的举动,接着逗弄欧澄湿漉漉的xo穴。床单被里头带出的水濡湿了一片。
那温软的肚皮贴着自己,想到腹中怀着病床上那人的子嗣,竟生出仿佛在操弄安靳舟的念头,薄川惊于自己的想法,不经意地抬眼,眼相撞。
他想起这人睡前的童言稚语,说要看他和欧澄做爱,便提起被子遮住欧澄的后背。安靳舟注视着他,抚慰前端的冠状沟,不加掩饰,他的眼底写着直白的情欲。
欧澄有些不悦,双手摸上薄川的胸肌,对着两乳头凶狠地拧了一把。
“阿澄!”薄川痛得喊出声,欧澄则理直气壮道,“谁叫你走的?”嘴皮子哄不动他,便直接动用身体,操得他说不出话来。
安靳舟对着薄川露出的半截身子自慰,同时抵达了高潮。
欧澄昏昏欲睡地软在床上,薄川进卫生间端出一盆热水,听到轻微的鼾声,简单地擦拭他的私处后,薄川把纸巾盒递给坐在床上一声不响的男人。
“你说谎,”安靳舟不去接纸巾盒,面无表情道,“你说不能怀孕了却还做怀孕的事。”
薄川被这动词、形容词搞得稀里糊涂,抽出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把安靳舟瘫软的阴茎,“不早了,睡吧。”也许是他太疲倦了,似乎瞧见安靳舟在笑。
在床上轻轻地躺下,睡梦中的欧澄自觉地靠向他的胸膛,薄川的内心有吐不出的罪恶感。他与阿澄做着爱却想到病床上的那人,只不过co过他几次,那滋味就渗入了他的骨血?
安靳舟也并未睡去,他在回想刚才看见的画面,两颗暗棕色的乳头被掐得鲜红欲滴,长在结实的麦色胸膛上确有别样的诱惑。
今夜月色真美。
薄川又起身拉上了窗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