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亟亟地坐上去,照着镜子将p股凑向rou棒,他无法用手去定位,rou棒仅停留穴外。这感觉太糟心了,香得流油的嫩肉摆在你面前,却不能吃!
安靳舟只好向身后那尊木头求助,“快…点……!”
而薄川却慢悠悠地勾勒他的身体线条,安靳舟盯着镜子,他看不见身后,但感受到双手滑到他的臀部上,隐隐有些紧张。
那硬挺壮硕的阴茎如洪水般贯进他的体内,直挺挺地没有尽头似的地逼入,安靳舟自己都不知里头竟有这幺深!
“嗯……”闷哼了声。
可观的长度取代了体内的空虚,但那份瘙痒依在,安靳舟脚尖踮地想要动身时却被身后的人一把锢住,那人几乎咬着他耳朵低语:
“接下来好好看着,你这里怎幺被我操烂的。”
他的双腿被分开架在薄川腿上,镜子同步放映,安靳舟不能相信自己的屁眼居然容下了那样粗的rou棒,边上的褶皱被彻底地撑开变薄变淡,他的两扇臀瓣也在往里夹它。
薄川抬起他的臀部快速抽插起来,安靳舟清晰地看见阴茎捣弄xo穴时外径周围不断地鼓起缩回,清透的液体顺延而下。
安靳舟在薄川的身上剧烈颠簸,喉咙痒得厉害,想要咳嗽却发出y乱不堪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托着他p股的手离开,他沉着地坐落,体内的柱体直达更深的地方,禁不住尖叫,连尾音都是上扬的。
薄川对他的乳头又掐又拽,毫无温柔可言,安靳舟却就在粗暴的手法中射了。
“喔原来你更喜欢疼痛啊。”薄川了然道。
刚释放过精力,安靳舟的身体有些虚软,而热潮的燥热非但未退去一分,反倒更张牙舞爪地叫嚣起来,他强压下躁动,从齿缝里挤出字句,“少…他妈……废话!”
接着突上突下,狠厉地,无情地。
安靳舟的p股被阴毛扎得有些刺痛,但他已经无暇分心,满脑子只是剩下一个肮脏的念头——
填满他!填满他!填满他!
jīng液在滚烫的甬道内一股一股地喷出,消去了几分炙热。高潮的快感翻天覆地而来,安靳舟的舌头尝到了咸味,忍不住再次释放。
“光操p股就射了,你已经是一名出色的o.g了。”
薄川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安靳舟除了双目泛着湿意并没有屈辱的表现,他一厢情愿地认为这一切都是药剂所制,这都不是他。
一只手不断地挤压他的肚子,“看来还没有受孕呢……”
那根rou棒如小树苗般茁壮生长,猛地捅入,抽离时拖出一段鲜红的肠肉,安靳舟以为自己要被玩坏了。
xo穴被过度开凿,即便疲软的阴茎从体内轻轻拔出,仍感到有些疼痛。
安靳舟从镜中看见那团褶皱被揉捻成糜烂的深红的花瓣,y亮亮的,一大股乳白色稠液从合不拢的屁眼里滴落下来,掉在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含紧了,不然可无法受孕!”薄川说。
他对上镜中安靳舟的双眼,仿佛深不可见的潭水,他一笑起来,水底便生花结果,他嘴边的红痣似乎诡异地闪现了下。
“咚!”
俩人连椅带人一齐摔在地上。
薄川懵逼了,而安靳舟作为主谋反应自然要灵敏迅疾,薄川愣愣地看着他率先抢过椅子……
这个lph居然在性爱的过程中将手中的绑带解开了?!
薄川只听见“轰”一声,有星辰旋转,紧接着雷鸣响彻,陨石纷纷坠落,他感觉到温湿的猩红大雨自苍穹流泻。
沾着血的椅子被丢弃一旁。
薄川抬起手臂,随着男人背影的远去逐渐失去力量,垂落下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