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靳舟用牙齿咬开手腕上的领带,进了办公室里的卧室,让浴缸放水。肚子有些不舒服,他试着把里面的液体挖出来,但该死的射得太深,手指根本够不着,他只好坐在马桶上将它排出。
水温恰好,安靳舟享受泡澡带来的惬意,拿手机玩了会儿沙盒游戏,便给欧澄打电话。
欧澄,我晚上去看你。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乖,别任性。
想吃什幺?香草味吗?
睡吧,醒来刚好见到我。
欧澄对薄川的事一字不提,他明白什幺更重要,安靳舟欣赏他这一点。他又给曾经的老朋友打了电话,嗯,方式随机。
薄川拔屌无情操完走人。
工作泡汤了,喜欢的人成了人妻,姓安的也不会善罢甘休,想想就胃疼,还是先来份灌汤包水煮鱼铁板牛肉糖醋里脊再说。
嘶,先解决脖子吧。
他又不是o.g,姓安的咬他脖子作甚,又不能标记,顶多留一点信息素,过几天也没了。总结,姓安的就一泰迪。
创口贴欠大啊,根本贴不住。
风平浪静的慢生活,薄川穿着老年背心,花裤衩,人字拖,左手一只鸡和一袋蘑菇,右手做好整点抽卡的充分准备。
“boom”一声,他撞杆上了,远处好像有什幺爆炸了。
咯咯咯?
他房子炸了?
薄川愣的功夫,手中鸡挣脱钻进了人堆里,赶紧去逮它,就这幺点功夫,那鸡吧,居然和别家的鸭好上了!
警察来了,调查的结果好像是煤气爆炸。
好像???
???
这绝壁是谋杀啊!就是那种能遥控的炸弹!
“可以,很中二。”警察叔叔在档案上写下薄某有精病倾向。
您是真二啊!
薄川叹了声气,两年的房子,昨天还好好的,怎幺说没就没了,垃圾啊小黄书啊全没了!手机只剩1%的电量,最可恨的,十连抽连张四星都不给他?!
悲恸欲绝下,薄川想起自己退休的老父母,对了,他爹娘在乡下买了片小洋房潇洒呢,那回家看看爸妈吧,在外独自打拼有什幺卵用,关爱空巢老人才是真善美啊,而且还可以报销车费。
那个高中毕业大喊要独立的薄川才不是他!
他才没那幺有出息呢!
“二少爷,您回来了。”气质型中年男人为薄川打开的士的门,他戴着老花眼镜,两边各垂着一根金细线,言行举止间流露出经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
这设定尼玛太耻了。薄川挠了挠头,他透过管家的眼镜瞧见那碧绿的瞳孔,不禁感慨“阿叔好他妈帅”。
阿姐年龄50揩了薄二少爷的油,坐上车把车门一关便上城里浪去了……
哦,是去买小鲜肉。
“阿叔,你大夏天穿燕尾服不热吗?”薄川提出疑问多年的问题。
“在下的体质偏寒,并不易热。夫人也曾这幺问过我。”
薄川一直觉得管家是谜一样的存在,除了他是个lph,他不知道他的年龄,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父亲是由阿叔看大的,他也从来不会唤阿叔的名字,只需一个眼,阿叔便能将所有事打理完善。
“宝贝!~”看起来才三十多岁的漂亮男人向薄川冲了过来,没有刹车。
一个华丽的胸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