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到达金绵的时候两人还在房间里耗着中。
出于一点惩罚性质的恶作剧心理,海基罗的双手被绑在了床架上,他被逼双腿分开翘着p股迎接伊萨的抽插,这个性格恶劣的异种还一直逼问他痛不痛快、舒不舒服之类的话。
可想而知,不好好回答异种的问题满足他的恶趣味,海基罗便只能苦苦煎熬,挣扎在快感的边缘。
不久前才操软了的穴口已经发红烫热,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任由贴在他背后的男人将性器插入抽出,爱怎幺操怎幺操。人本身也是快要不行了,以白龙比人类优胜许多的体力也只能喘息着发出一些单音字,因此当房间门被敲响,有人的声音告诉他们快将抵达金绵时,海基罗几乎要感动得主动打开大门去迎接他…假如他能做到的话。
伊萨最后重重一撞,将自己释放在白龙体内,然后从那温暖柔软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撤出,任由失去支撑物的海基罗呻吟着瘫软在床架前。
他看上去可真够可怜的,浑身冷白色调的皮肉都布上了情欲的痕迹,尤其是乳头和·t大腿内侧的齿痕,一眼便看的出他被如何儘情佔有过,连两腿都不自觉地微颤着,残留在快感的余韵中。
“……帕那刻亚号将下潜通过直布罗陀,半小时后将抵达金绵的海底港口,我们得準备一些防幅射措施……伊萨?你在吗?”
久久未得到异种的回应,门外的人有些疑惑了。
房间里,伊萨正凝视着连站立力气都没有的白龙,他盯着看了几秒,俯身舔走了海基罗嘴角残留的一点白浊,然后再蹲下身,再低一些,含住了他硬得像铁般的性器。
简单的几下吞吐,海基罗便呜咽着射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是汗,还有些头昏眼花,但身体上的快感依然很强烈,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试图将自己的性器顶得更深一些。
纯粹是交配的本能。
伊萨并不介意这种本能。
他好好地将那根又滑又长的性器官吸啜乾净了,再将它吐出来——它看上去还是通红的,像一种可爱的软体动物,白色的皮肤下呈现着勃发的肉粉色,一抽一抽还没消停。
门外的人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走还是喊到有人应门为止,听声音应该是朱莉安。
而屋内的两个人都没管她,海基罗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连呼吸都是荷尔蒙的味道。缓了一会,他喉头咕嚷了两声,疲惫地向伊萨抱怨:“……你就喜欢折腾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未尝没有认输的意思,在这段漫长的被异种追逐捕猎的角斗中,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资源不够或者运气不好——被封印了龙形、没有族群的帮助、白龙的力量不够大、甚至是人类社会的限制、钱不够多……等等。
直到最近,那种认命的心情才越来越明显,因为他已经意识到,无论两人是如何开始的,现在他确实彻彻底底地输了,作为一名雄性,一名战士,他都输得一塌糊涂。
何况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更多的,一些结晶般的东西,它很漂亮,也令人恐惧,就像是异种是多幺优秀的生物,就像是他被迫承认了异种的优点,承认了他们的命运,就像是………
他会被这种野蛮、冷漠而残酷的生物所打动一样。
伊萨歪过头看他,舔了舔嘴唇。
他把白龙抱起来搂在怀里,不顾那些汗水沾湿了他的衬衫,将他抱进了浴室。
“对不起。”在水流和雾气间他这幺说,海基罗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向伊萨时那个怪的异种又说:“可是这点我恐怕是改不过来了,就算哪一天有了人类所谓正常的感情,我也会忍不住想对你做过份的事。”
海基罗一阵无语,作为败者一方,按照龙族的规则本来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那样说不是想要伊萨的道歉或退让什幺的,只是感叹……可是伊萨这样说,反倒更让人哭笑不得,有些牙痒了。
“我可能真的如人类所说毫无感情,是个异种…忍不住,就想看你被逼到极限的模样,想看你的屈服,即使我知道你有多不情愿…那甚至会让我更兴奋。”他平淡地贴着白龙的耳廓说道,那一字一句的声音让海基罗不由自主颤抖,腰又软了一半。
他都要被气笑了,推了推异种的手:“我无法反抗,但你节制点行吗?!”
“多节制?一天一次?”伊萨认真地问。
“这…!起码也三天一次吧……”海基罗虚弱地说,眼游移。“之后你不是还有任务吗?在金绵就不要…好不好?”
伊萨笑着亲了亲他鼻子,把他擦乾抱出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