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室中从正午到黄昏,天色渐渐昏暗,室内的感应灯自动亮起,凌乱的长绒地毯彷彿经历了角马群大迁徙的非洲草原般留下了一道拖拉过的轨迹,上面的两人就在轨迹的尽头——他们挪到了落地窗边缘,海基罗被抱着坐在伊萨身上,那可怜的被操成了肉红色的穴口仍然含着粗大的rou棒,只是换了一种绑法——现在他的小腿和大腿紧紧贴合屈折着绑在一起,手腕各自与一边脚踝连接,逼得他曲起腰,像个漂亮的带尾巴的人体三角形。
伊萨从他背后懒洋洋地埋在他体内,每动一下都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湿腻声响…他简直湿得连专业人士都望尘莫及,不光是里面盛满的jīng液,还有操久了后溢出的肠液——白龙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性爱了,它微肿地蠕动着,渴望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的慾望,被干得像个沼泽般湿软无力。
海基罗的身体上布满各种液体…乾涸和未乾涸的,它们有些是他自己射的,有些是伊萨射在他身上的…就连他的尾巴都被伊萨命令着射了一次,射出来的润滑液让他上身湿的像洗了个澡。
到了现在,他那疲软通红的性器大概没什幺东西可射了,这个坚强俊美如雕塑般的龙族迷茫地红着眼,看着大半个沛城的夜景,在落地窗前p股含啜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被玩得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他从玻璃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散发着高热的粉色脸颊,布满泪痕和jīng液的身体,连嘴角都沾了几滴,一副y蕩堕落的模样。
这是他吗?他呆呆地看着,没空去思考这种问题。
下体酸痛得接近麻木,身上被鞭打过的火辣也已经消退,只留一些痕迹。可是儘管身上难受,那个相连的部位仍然能从被操干的动作中汲取快感,它非常的缓慢无力,宛如一场洪水的漫涨,无声无息,却又肉眼可见……它最终还是到了,感觉来了,它越升越高,越过了临界线,然后………
大腿条件反射地绷紧了,他浑身颤抖地收缩后穴,虚软的性器颤了颤,在沙哑地啊啊两声后溢出了一点液体…
……它和之前射出的都不太一样,倒像是水倒得太满溢了出来,沿着棒身流下的液体是透明的,海基罗看着它越溢越多,直到伊萨说话前迟钝麻木的脑袋都没想明白为什幺不是之前的白色。
“噢,我把你操射尿了?”伊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亲了亲海基罗的肩胛骨,亲到中间时海基罗有些疼痛缩了缩,怀疑他在之前的鞭打中是不是弄伤了那里。
他记得那时候看见了红色的血液…可是龙族的血液应该是偏紫色的。
他想了想,浑噩地否定了自己——也许看错了,它就是紫红色的。
毕竟以他现在的状态,就是飞过一架飞机他说不定都能看成蚊子。
——至于被操出尿来这种事他根本没精力关心……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伊萨到底什幺时候结束,他真的非常不想死在这种场合。
幸好,伊萨没想把他操死,他将海基罗推倒在落地窗前,让他四肢伏地p股朝上,就着姿势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痛快地射进了他身体里。
然后他抽出自己,取来一支软胶质的小巧肛塞,将它放入那个被操的又圆又大、无法合拢的穴口,堵住所有流淌在鲜红肠肉间的jīng液,让它们一滴不漏地安安份份待在里面。
“不要浪费。”
海基罗随便他做完这一切,连手脚被解放时都懒得去动。他任由伊萨抱着他去洗了个澡、擦乾、放到床上,才感觉脑子重新运转起来……
——异的是,这次他并不觉得多幺愤怒难堪,他觉得身体和情绪都被一股无由来的平静所包围…也可能是所有的能量都被耗光了吧,他竟然感到异常安逸,连伊萨躺在他旁边、将他抱进怀里时都没有什幺想法。
什幺龙族的荣誉、宁死不屈的骄傲都想不起来了,他现在只是海基罗,一个筋疲力尽的白龙,想要休息,想要浸泡在舒服安心的地方,像个幼崽,单纯地想找一个自己的巢穴…
“睡吧。”
熟悉的身体将他搂紧,散发的气息温暖而安全。伊萨身上是洗澡后同样清爽的气息,隐约地,他可以从他身上闻到属于自己的气味……
海基罗合上眼,平静地陷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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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的睡眠,加上无所事事的一整天后,海基罗恢复了一点精,他趴伏在床上,伊萨正在他身后检查那个肛塞。
“唔…吸受了一大半,你感觉怎幺样?”
那个在他眼中依旧挺可恶的异种问,可是海基罗也没有多生气,他平直地回答:“八颗封印石,和我以前增长的速度比较大概是省了一两个月时间。”
光靠日常的累积一名成年后的龙族每个月能凝结出两颗封印石左右,五颗便已经算多,而且越多封印石便凝结的越慢…现在仅仅四五天便恢复到八颗,在龙族里绝对是快的出了。
“很好。”伊萨说完,将那支肛塞重新塞回去。
海基罗闷哼一声,那个肛塞很软,只要不动它便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除非像刚才伊萨碰到它那样,才会重新引起熟悉的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