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异种来说,龙族到底是什幺?
伊萨闭上眼,抽出手指一把扼紧海基罗的脸,他凑的很近,贴着海基罗的脸侧呼吸着属于白龙的微凉气息…像海水又像雪地……白龙的气味很淡,让人不由自主想到初雪后盛放的白花,小巧而不起眼,闻上去却如此芬芳,令人有股冲动想在雪上放一把火。
他的表情看似如此着迷,海基罗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脸旁的手掌力气很大,他被握的紧紧的,无从逃避地感受着另一侧肌肤的触感…很温暖又很平滑……伊萨不留鬍鬚,存在感很强,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这是一个拥有巨大力量、成熟的强者。
白龙微带绝望地睁着眼出地越过异种的肩膀看着前方,他感觉到脖颈处细密的啃咬和亲吻,男人的气息和他的场一起笼罩着他,彷彿要把他淹死在怀里,没有一丝逃离的希望……
……彷彿…就像调情一样。
他无法不这样想。
伊萨要做的话,他总是没办法拒绝的。
或者说,就算他强烈拒绝,拼上一条命,也改变不了他的下场。
海基罗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尊雕像,他微张着嘴,完全没有任何配合的动作,任凭伊萨按在自己的后脑上,将他压向肉物勃起的前端。
嘴唇优先接触到了温热坚硬的触感,事实上说它坚硬也不正确,肉物的表面是弹性坚韧的,可是它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硬,起码硬的能捅开他的皮肉,将精压往疯狂的尽头,是刑具也是救赎。
海基罗在龙族里属于对性不太好的那种,如果有另一条龙敢拿自己的性器或尾巴靠近他,他绝对会一爪子将它们割下来…白龙的速度很快的,保证不痛。不管怎样,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人如此对待…不仅被操了几遍,还被强迫做这种事。
那根硬物顶在嘴唇上按揉,海基罗脸庞和嘴巴都僵得像打了麻药,他呆滞地僵在那里,抗拒着让那个巨物通过自己的嘴巴。
“张开。”异种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带着警告的意味。
海基罗眼空白地盯着眼前肉红色的性器,僵持了两秒后,牙关微鬆,那条rou棒如同攻下城池的兵卒,势如破竹地闯进他的嘴里,一时间口腔满是雄性的麝香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腥。
“唔——”他的舌头被压得紧贴在rou棒底下,口腔壁被胀得鼓起,那邪恶的肉物很快胀的更大更热了,它满满地堵着海基罗的嘴巴,让他几乎窒息。
掌控在后脑勺的手掌抓着他的头髮用力,海基罗被逼晃动起头颅,被动地吞吐起嘴里的巨物。
那并不好受——明明是肉做的,连骨头都没有,这幺一根玩意却能摩擦得嘴唇发麻,每一次深入都会顶到咽喉…它那幺大,海基罗第一次做这种事根本不知道怎幺调整,他又慌又乱,吞咽不下的口水迫不得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一头过肩卷髮被伊萨抓的乱糟糟,几缕淡金色的髮丝狼狈地贴在他的脸和下巴上。
可是人的感官就是很矛盾——这种违反生理本能的行为照理应该是痛苦的,味道也不好,偏偏在持续的吞吐中好像产生了一些骚动…细微、渺小的,说不清道不明,它让海基罗脸颊发红,眼里满是迷茫。
在人类眼中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的白龙渐渐被肉慾逼得活色生香,冷色的滤镜撤去,他变得那幺治艳、纵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专注地看着他,而在男人胯下的白龙昂着头含着他的性器前后晃动,他脸上的表情微带痛苦,嘴唇被磨得又红又肿,在连绵的吞含套弄间眼泪被逼了出来,在书房柔和的灯光中顺着眼角流下。
伊萨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内……他也没想到,白龙的嘴巴会那幺软那幺热,明明是体温略低的龙族,外面还裹着坚硬的棘甲,里头却柔软得令人迷醉…海基罗的呼吸被嘴里的巨物撞得断断续续,他喉咙里不能自制地溜出一些细碎的呜咽声,如同低泣的小动物。
他看上去…真漂亮。
伊萨满足地吸了一口气………而且很香。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又粗又长的rou棒每一下都顶到了海基罗的喉咙口,白龙忽地瞪大眼,他对此毫无準备,生理反应带来的呕吐感连体质强悍的白龙都抵受不住想要挣脱,他反射性要后退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叫声,想咬下去,牙关又被察觉的异种先一步捏住。
生理性的眼泪大量分泌,白龙看上去哭的稀里哗啦,也许是他发红的眼角和红肿的嘴唇看着太可怜,伊萨顿了顿,竟然将自己的性器从那张剧烈挣扎着的嘴里抽了出来。
比白人肤色更深的rou棒上满是白龙亮晶晶的唾液,抽出来时还在通红的嘴唇上挂出了银丝,然而海基罗也没空计较这个了,他咳的死去活来,好不容易顺好气后一看,伊萨正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靠在椅背上看他。
——这个经病异种一被扫兴八成又要搞出什幺鬼来。
海基罗的第一反应就是如临大敌地望着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