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听了都难过。满月抖了抖。不过,大将军啊,您还是去找吴师爷聊聊吧,既然你放心不下他,那后头的麻烦事可多了。
满月说的倒是大实话,他们接下来要对付的人有些棘手,吴幸子要在什幺位置,他得先定下想法才成。
谁知道好不容易见了面,却是在鲁先生的小院,那幺件不大不小的事,反倒让他对鲁先生的心意有了动摇。
为了鲁先生伤我?吴幸子眨眨眼,垂下脑袋一时没有回应。
关山尽也不急,他有些话想说,就趁机说吧!
我与鲁先生初会时,才十岁。说着他捏起吴幸子的手揉了揉,老家伙的手比一般男人略小,除了有笔茧外匀称细滑,完全就是读书人的手。
十岁?他是你童蒙老师?掌心被骚得有些痒,下意识缩了缩,把关山尽修长的手指裹进掌心。
不算,他之前我换了好几个先生。我生而知之,极为早慧,前面几个先生要不被我气走了,要不自行去职,都待不久。说着,关山尽轻笑鲁先生那时候也才十七岁,刚考过了举人,是我外祖父的同乡,在邻里间也颇有文名,为人也光风霁月,便推介给了我娘,然后成了我的老师。关山尽吁口气,吴幸子偷偷抬头瞧他,那张美得极为张扬的面庞遥望远方,染上一种他不懂的想念。
头一回见到鲁先生时,他穿了一身白衣,他总爱穿白衣,说是提醒自己洁身自爱,切勿行差踏错,一滴墨水落在白纸上,你看的是白纸还是墨?关山尽突然低头看了吴幸子一眼,两人四目相交,吴幸子缩了下脖子有种被逮到的窘迫,关山尽去低低笑了。嗯?
我看到的是白纸上的墨渍吧。那样显眼,想视而不见都难哪!
没错,老师也是这幺说的。所以他穿白衣,时刻提醒自己切不可蒙尘染污,老师说这也是种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他低低的又笑了,摇摇头:鲁先生每一步都思前想后,每一步都谨慎小心,从不愿意犯险冒进。
可不是嘛!但求平安,不求富贵,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多好。吴幸子深以为然,他的日子也是这样平平静静过来的,忍不住有点惺惺相惜。鲁先生真是好夫子,也莫怪你心悦于他了。
我心悦他,你倒是毫不在意啊?忍不住气闷,即使人就在他怀里,怎能依旧如此心宽呢?好歹吃鲲鹏一口醋也好啊!他酸溜溜地哼道:你就没想过,我的鲲鹏要是不再追着你跑,转向鲁先生了,你不会伤心?
你的鲲鹏也没追着我跑唉!握在腰上的大手猛地紧了紧往下一摁,什幺硬挺挺的突起就戳在臀肉上,吓得吴幸子惊叫。你你你......
瞧,不正追着你跑吗?关山尽坏心眼地对他露齿一笑,眼尾飞扬,很是愉悦的模样。吴幸子胀红了脸,挪着p股想跑,却被搂得更紧。你别乱动,小心鲲鹏飞入菊花丛。
这都说了什幺!吴幸子惊愕地瞪着关山尽,分明这般好看怎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长年军旅生活,关山尽自然也有些兵痞子的行事作风,只是他的皮相太过唬人,又向来不将外人放进眼底,连多说一句话都懒,看起冷肃贵气,犹如刺骨寒风,再下流的话经过他的口,都变成莫测高深、别有深意或者缠绵多情。
最后一个是面对情人的,仔细想想,吴幸子听过他不少下流话,还一句比一句让人没脸听,怎幺这会儿才回过味来呢?
他这小模样看得关山尽心口火热,情不自禁凑过去含住那双肉嘟嘟的唇瓣,舌尖更是长驱直入,扫进敏感的口腔,舔过每个脆弱的地方,叼着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吮着。
这一吻,把吴幸子吻得晕眩,身子微微发颤,软绵绵地任凭施为。
要不是还记得正事,关山尽都想索性将人办了。半个月没碰吴幸子,这个吻让他馋的跟头饿狼似的,下身的肉茎硬得发痛,紧紧贴着丰腴腻手的臀肉磨蹭。
你……你……好不容易被鬆开嘴,吴幸子喘着试图保住自己得裤子,但他现在手脚发软,身子还抖个不停,气息中都是关山尽身上的味道,白檀与橙花,还有些许的腥甜气味。他都快忘了关山尽是个带着血味的人,长年浸y沙场之上,这股味道已经深入骨髓。
先前兴许是因为清城县的小日子过得太舒坦,让他身上的血性少了些。如今回到马面城,又开始了大将军的生活,那股肃杀血性的气味又冒了出来,像头舔着肉掌上血迹的大豹子。看来慵懒游哉,实则那双眸子总是紧醒着,随时能朝猎物扑杀而去。
裤子轻鬆地关山尽剥去,在外衫的遮掩下,只露了一双白生生的腿。关山尽也解开了裤头,前端留着汁水的大rou棒啪一下打在吴幸子滑腻的臀肉上,把老东西吓得惊叫一声。
敏感的耳垂被啃了啃,关山尽缠绵的低语吹过:乖了,我就蹭蹭不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