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就是染翠大掌柜提过的角先生了吧!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实物呢!吴师爷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摸,连连舔着略乾的嘴唇,半点没有关山尽期待看到的耻辱模样。
心头莫名淤积着一口闷气,关山尽的勾起唇角显得有些狰狞。
你看来很有兴趣?
这是这是......呃......吴幸子猛地回过,惊觉自己太不矜持,他连忙低下头:也、也不算......
这是角先生。关山尽抓起吴师爷一只手,让他向上张开,接着将不知用何材料製作的角先生从盒子里取出,放进他掌心,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包着吴幸子的手背,一同握住角先生。
我、我看过图......被掌心的触感迷得魂颠倒,吴幸子下意识就把自己给卖了。
那你该知道角先生怎幺用了?悦耳低语贴在耳畔,吐气如兰又炽烈如火,吴幸子难耐地抖了抖身子,感觉血管中有小虫子麻痒麻痒地咬着他。
知道......他清清喉咙,声音依然乾涩,恍然地回应询问。
那好。关山尽在他红透的耳垂上舔了口,蛊惑道:用给我看吧。
好......先不提关山尽那勾人心魂的低语让吴幸子整个脑子都像烧坏般废掉了,他自己对角先生原本就很好,也不是没打算过用棺材本买一个来玩玩。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小舌又舔又吮,吴幸子的呼吸乱成一片,拿着角先生的手抖得几乎没办法动作。
饶是如此,关山尽也没放过他,将角先生根部打开,缠在吴师爷细腰上的手边揉着其上软肉,边催促道:趁茶水尚热,还不灌进角先生里头。
明明说的是将热茶灌进死物中,吴幸子却莫名回想起数日前自己肚子被灌满了精水,又暖又胀的感觉。
这一回想,手更加无力,连腰都软了,依偎在关山尽火热的怀抱中迷醉地嗅着那带白檀的冷香。
似乎被他的模样取悦了,关山尽低声笑笑,抓着他两只手握着角先生:握紧了,嗯?
好...吴幸子听话地握紧手上的玩物。
乖了。讚赏地吻吻他额际,关山尽拿起茶壶,茶嘴对着角先生根部的开口,将热茶全倒进去。那角先生伴随茶水,越来越烫也越来越胀,简直像真正的男根一样,沉甸甸的几乎滑出手心。
吴幸子下意识一握,灌满的茶水溢出些许,关山尽连忙将根部的开口阖上,也不知怎幺能做到严丝合缝的,一滴水都没渗出来。
来,用给我瞧瞧。伸手就将吴幸子的腿抬起放在桌上,被劈掉一半的桌子有些摇摇欲坠,连带着吴师爷的细腰也跟着左扭右摇,肉臀高高的往上翘,即便关山尽从背后裹着他,也能隐约的看到嫩菊微微抽动。
用?即使脑子糊了,吴幸子仍有些抗拒。
不想?关山尽可不理会他的踌躇,摸出一盒膏脂往角先生上抹,也将他十根指头弄得滑腻不已。别怕,这次有膏脂,你慢慢来就不会疼了。
上回经验,他知道吴幸子天赋异稟,即便没有膏脂也只是痛一会儿,后穴吞了他那根粗长肉茎,却一点伤也没有。这回刻意提起膏脂,反倒是想羞辱吴师爷。
果然,吴师爷颤了下,呼吸急促地几乎哭出来似的,手上的膏脂跟角先生上的膏脂黏腻地混在一起,滑得他几乎抓不住颇有分量的东西,身子在关山尽腿上一抽一抽的。
快,别磨蹭了。索性不管不顾地拉着吴幸子的指头就往后穴塞,吴师爷手指一进去,人也嘶哑地哭出声。
他从没碰过自己那个地方,一吞下指尖就咬着不放,又软又烫,他颤抖地将指头塞得更深了些。
乖了。关山尽带笑轻语着含着他的耳垂。喏,把角先生也塞进去,别饿着你的小嘴。
吴幸子呜的一声,将角先生粗大的头部底上后穴。他的手臂不够长,又是半靠半躺在关山尽怀里只翘起肉臀的姿势,沉甸甸的角先生又被抹了不少膏脂,还来不及将角先生塞进后穴里,他的手就受不住的抽筋,指尖一滑角先生就摔了。
啊......他懊恼不已,正担心角先生摔坏呢,关山尽却接住了那玩意儿,重新塞回他手中,并体贴地随他一块儿握着角先生,一点点将鸡蛋大小的前端塞进后穴里。啊──
温热粗硬的玩意儿被自己塞进身体中,吴幸子的呻吟都在发颤。
这个角先生没有关山尽的肉茎大,粗却是不相上下的,也许还略粗了点,似乎就要撑裂他,柔韧的肉壁却贪婪不已,不住将东西往里头吸啜,几乎都拉不出来,吴幸子的手在根部滑开过几次后,关山尽索性接手了角先生,将他的手移到胸前。
揉揉乳尖,你喜欢不是?
是......吴师爷毫无反抗地揉起细嫩乳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