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大概是想要问的,在记忆的起点时,或者说,在意识到我被施予了令我茫然的轨迹时,我就想要对着谁大声质问这一句话了。
可是有一双手扼制着我的咽喉,只要我稍稍张开嘴,它便又准又狠地掐灭那刚冒头的半个音节。
等阳光再次在规定的时间里洒下来后,一切就又岁月静好,连挣扎的思想都遗忘了个彻底。
被质问的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将那粗长的阴茎深深埋入我的身体里之后,将双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在说什幺?”
“为什幺,要这幺对我?”我一字一顿,又一次问出口,“理由是什幺?”
他的手一点点收拢,逼近我的咽喉。
y道口被又一次狠狠碾压着插入,窒息感紧随其后。
“哪有什幺理由呢?”
他不再用呼唤我的语气,这时他的身上少了让我无时无刻不在疑惑的东西
——违和感。
是了,我闭上眼,抚上脖子上的那双手。
他不再亲昵地叫我,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劲的事,目前为止。
“要说理由的话。”他的. .or!g手一点点收紧,夺走了我呼吸的权利。
“你不是知道的吗。”他问着,语气却是缓缓陈述。
“是欲望,我们的欲望。”
他等不及,也没打算等我回答。
“看客的欲望,执笔者的欲望。”
“欲望生产了你。”
“由你来为我们泄欲。”
氧气的流失隔绝了声音,恍惚间我抬起最后一眼,在他的双眼里瞥见了光。
光影与黑暗交接,断线,最终泯灭。
“……下面插播一条重要新闻:今日上午,东京地方裁判法院对男高中生被强奸感染hv致死事件作出最终判决,法院以强制xg交等致死伤罪判处八名被告人十年有期徒刑,并以监护人xg交等罪判处被告人佐藤一朗二十年有期徒刑……”
“……此前,事件受害人佐藤瞬治疗期间寄出的信件在福利院院长授意下公开,信内记录了受害人治疗期间虚构的日常生活,并未提及自己的病情和案件相关。这是目前唯一获取的相关情报……”
the en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