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阮白并不害怕主人的惩罚,虽然惩罚往往会让他觉得痛苦、难受,可是这也意味着他能在主人的心中得到被纠正的机会。犯了错,理所应当的被惩罚,然后他会努力地记住,保证下一次不会再犯。
他的主人并不暴虐,并且一直以来都悉心调教他,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的奴隶。
阮白从主人的卧室里面爬出来,一步一步,尽可能地塌下腰,翘起臀,左肘右膝、右肘左膝,按着最标准的姿势往调教室里面爬进去。从柜子里找到主人要求的羊皮软鞭,用嘴巴把鞭子衔起来叼回主人的卧室。
关澜站在门口,看着小奴隶乖顺地进来,从他嘴里拿起鞭子,指了指房间里面高大的穿衣镜,说:“到镜子前面去。”
面朝清晰的镜子爬过去的时候,阮白从心底升起来强烈的耻意——没有阴毛的下体,随着双腿分开的爬行动作,胯间的性器前后摆动,晃起来的还有粉色的双丸,以及高翘的p股。
他一步一步爬向镜子,就像一步一步爬向欲望的深渊。但他并不害怕,镜子里映照出他身后那个执鞭的英俊男人,那是他的主人,教会他如何正确看待自己的身体,教会他如何坦诚自己的欲望,就算是站在悬崖边上,他也不会害怕。他的主人足够强大,能够掌控他,驯服他,满足他,永远不会让他坠入深渊。
距离镜子还有半米的地方,阮白以标准的爬跪姿势停了下来。
“抬头,看着镜子。”关澜站在他身后三步远处,“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奴隶错在以其他主奴的行为作为标准,妄加评判我和主人之间的事,还肆意揣测主人的心意,变得自卑低落。奴隶愧对主人的调教。”阮白诚实地剖开自己的错处,向关澜坦诚自己敏感细腻的小心思。
只是这般发自内心的剖白和忏悔,终究还是让他这幺个脸皮子极薄的人觉得心头发酸,又羞又愧,面对着镜子,更是难以保持内心的平静,忍不住红了眼圈。
“既然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很好,以后不要再犯。”关澜抖了抖手中的软鞭,“小惩大诫,今天晚上只有四鞭作为惩罚。”
“是,奴隶记住了,以后不会再犯。”阮白吸了吸鼻子,看向镜子里面抬手的男人,黑色的软鞭在他手中犹如灵蛇,舞动的时候带起清晰的风声。
“啪”——“啪”——“啪”——“啪”
清脆的四鞭落下,红色的醒目鞭痕显现在白嫩的臀瓣上,瞬间就微微肿起,刺目而鲜明。阮白向来怕疼,这样的抽打惩罚后他的身体就已经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可是主人不说话他也不敢动弹半分,只得闭着眼咬紧牙关承受着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