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乔见势悲痛欲绝,他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无助绝望之下,口中便是时而乞求;时而怒骂:“求你…求求你……呜呜…放过他吧…不要再折磨他了…呜呜……畜牲…你这杀千刀的老畜牲…阿芒他不是你的…他不是…你怎幺这样待他…呜呜…”
王瘸子本对桑乔的怒骂毫不回应,但听闻对方说仇阿芒不是他的这句话后,便狞笑出声道:“呵呵…阿芒不是我的人?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阿芒十八岁洞房之夜便将处子给了我,这些年来两度为我受孕,还生下了我的儿子剑儿,你们怎能说他不是我的人?嗯?呃…舒服…阿芒,你知不知晓你早已是我王竟则的媳妇了,我什幺都肯为你做,什幺都愿给你,呃嗯…你怎能瞒着我去外面偷汉子,嗯?呼呼…你叫他亲你的嘴,还叫他摸你的奶,最后还要跟他拜堂成亲?呼嗯…我不允!我不允!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肏!只能怀我的种!你生是我的人,死也要同我一起化作鬼!”
王瘸子双手掐揉着一对儿白嫩翘乳,身下动作粗暴迅疾,没几下他竟抽搐着泄了出来。王瘸子未料到自己竟如此快得缴械投降,低头望见自己那物已垂软滑出了对方体外,那红肿未合的阴洞中便流出一小股稀白精水。见此情景,王瘸子心中不可置信,既慌又恼,他不愿相信自己快不行了,不愿相信自己怕是不能再令仇阿芒怀孕了。
王瘸子自仇阿芒身上下来,便在一堆杂物中翻找。桑乔哭肿了双眼,见那老畜牲糟蹋完仇阿芒后,都未给他收拾下身便匆忙出了山洞。仇阿芒此刻不知是否清醒,他几近赤裸的玉白肉体上满布青紫掐痕,再加那些还未褪尽的鲜红血斑,叫人望上一眼便不忍再看。
王瘸子在洞外不知做了什幺,回来时手中竟握着一把铁钳,铁钳中夹着一块烧红了的铁块儿。桑乔见了一时眐愣不知那是何物,片刻后他便反应过来那竟是一枚玄铁印章。古村中显赫世家的子弟自有了名字起,便有了刻着自己名字,象征自己身份的玄铁印章。王瘸子乃富贾之家出身,如今虽家破人亡,穷困潦倒,但他依旧留着自己的印章。
桑乔见王瘸子举着那烧红的印章一步步走向仇阿芒,大惊失色,颤抖道:“你…你要干什幺?!”
王瘸子似是没听见,他走到仇阿芒下身处,望着对方尚未合拢的腿间嫣红湿泞,修长大腿白润细腻。随后,他便用干枯粗黑的手掌附上那片柔滑肌肤,缓缓抚摸后便上前骑在了仇阿芒的右腿之上,又抬起对方令一条大腿向上推折至其胸口,曝露着美人一览无遗的腿间风光。
王瘸子俯身伸舌舔上仇阿芒被迫曲起的左腿内侧腿根处的细嫩肌肤,一阵舔舐过后,他抬起头对着那满是晶亮唾液处一阵诡异痴笑,随后便将那烧红的印章对准那处直直印了上去。
“啊!”仇阿芒发出痛苦惊叫,然而他身体虚弱就连痛极了发出的叫声都那般无力。皮肉被烫发出“嗤嗤”响声,一小股轻烟自美人腿间升起,空气中立时漂荡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桑乔见此情景,目眦欲裂,面色褪尽,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不多时一口鲜血便自他口中喷出,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王瘸子牢牢按紧仇阿芒颤抖不停的身体,直到对方浑身被冷汗浸透,昏死过去才松开了手。他扔下那把铁钳,呆呆地望着那原本洁白娇嫩的肌肤上焦黑丑陋的伤疤。“呵呵…这下你逃不掉了,看谁还敢说你不是我的人…哈哈哈…王竟则…王竟则…便是铁弋能回来又怎样?你还想与他行房幺?呵呵…我倒想知道他若是看到这三个字,还会不会想肏你?哈哈……他带不走你了…带不走你了…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