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降鸢拢好衣衫,将孩子抱离胸口,便接话道:“我身子一向健朗,让阿父阿爹牵挂了。对了,你来得正好,卉儿再过几月也该生了吧,这些日子我也闲着便多做了些孩子的小衣,这几套你拿回去给卉儿,也算哥哥一片心意。”说着,李降鸢又拿过一旁的一件外衫,在李降筝身前比了比,满意道:“我就说这颜色配你,卉儿孕期辛苦定是无暇为你缝制衣衫,这件你就拿去吧,可莫要嫌哥哥手艺差。”
正在说话间,娄以槐走了进来,笑道:“你哥哥最近裁衣成瘾,你快好好收着吧。”说罢,便伸手揽住李降鸢肩头,将他垂落在脸侧的一缕乌发别向耳后。
李降筝望着二人你侬我侬,缠绵目光,心中愈加憋闷。夜里几番辗转无法入眠,想着白日里见到哥哥愈发肥嫩的奶子早已不是昔日自己搓弄过的小奶包,这般变化都是他被男人长期疼爱玩弄的证据,也不知他腿间那处是否还如当初一样粉嫩干净,还是说那里早已被男人肏得艳红熟烂?李降筝思及此处,又想起前些日子村中男人们讨论着那夜双婚洞房夜,娄家媳妇被肥丑老汉钱旺日得死去活来,还被掰开两腿叫所有男人看见了他媚红湿泞,阴洞大敞的腿间风光。
“骚货。”李降筝越想越气,自己都尚未好好把玩的身子竟叫他人尝尽甜头。他一把掀开被子,掰开自己老婆的腿便于将那硬挺之物挤入对方腿心,卉儿正睡得香甜,被人半途扰醒,大骂道:“你这色胚,大半夜发什幺情,滚开!”说罢,便一脚将其踹开,翻身继续睡去。
李降筝欲火难以纾解,披衣下床便出了门,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娄家院外,心思一转,便绕去了李降鸢卧房屋后。夜半时分,万籁俱寂,一墙之隔传来男人隐隐闷吼声,再将耳朵贴紧墙壁便又能听到几声难耐啜泣。李降筝头脑一热便翻墙而过,来到那卧房窗下,捅破窗户纸便窥见屋内燃着一盏油灯,在忽明忽灭的灯火照映下,便见着木床上两具肉体纠缠。他那一向清隽矜持的哥哥正一脸迷乱,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主动掰开大腿,任由身上的男人掐住他的细腰,一下下将那胯下肉杵捣进他的腿心肉洞内,噗嗤嗤的汁水搅弄声清晰传进李降筝的耳中。他一面紧紧盯着二人交合处,一面探手下去握住自己的硬物上下撸动起来。
“嗯嗯…啊…哼嗯…不…不要了…小娄…嗯唔…太深了…啊…又顶到口子上了…呜…要给你弄死了…嗯唔…好舒服…你弄得我最舒服了…肏我…肏烂我的逼…啊嗯…”李降筝从未听过哥哥如此放浪叫床,那日为他开苞时,只听了他昏迷中软绵绵的抽泣哼吟,如今两相对比,他只觉自己吃了大亏,更是嫉妒那在他哥哥身上起起伏伏占尽便宜的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