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乔以为是胡青竹回来了,他二人虽不能将性事做到最后,却也时常互相抚慰,胡青竹更是用嘴、用指多次令他高潮泄身。以为今夜夫君想要,便主动打开双腿勾住对方的腰上下磨蹭起来。口中软软唤道:“青竹…嗯…你回来了…为何绑住我的手…嗯哼…”
那人见他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迎合,便毫无顾忌地上下其手,直弄得桑乔腿心间汁水满溢,娇吟不断。因着胡青竹早出晚归之故,他夫妻二人已有数日未曾好好亲热,因此当下身湿软穴口被硬热之物突然闯入时,他方才从舒爽情欲中惊醒,他睁开双眼,惊慌喊道:“啊!你是谁?”
黑暗中看不清那人长相,对方闻言只稍稍停顿片刻,复又紧紧握住他的腰胯向自己身下按去。久未承欢的肉穴在方才的抚弄下早已湿滑绵软,轻易便叫男人入到深处。那男人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随后便将桑乔分开的两腿死死压在他身体两侧,便噗叽噗叽地抽插起来。
“呃…呃嗯…你…不要…嗯…你到底…是谁?呃嗯…放开我…不…嗯唔…不要…求你…嗯…太深了…”桑乔被这突然而来的强奸所惊,他惊恐万状,想要挣扎推拒,双手却早已被牢牢捆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分开压制于腰身两侧,不能动弹丝毫。如此场景令他不禁想起在深山密林中被囚禁凌辱的那些日夜,身下更是收紧僵硬。
“唔嗯…不要了…好酸…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哼嗯…”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快速动作,桑乔无力地敞着身子承受一次次的深猛顶撞,他早已泪眼迷蒙,身子渐渐松软下来,呜咽啜泣声却逐渐带了丝丝媚意。
他自破身以来便未尝过真正的鱼水之欢,耿老五心怀仇恨,对他自是不会怜香惜玉,动作如牲畜般粗鲁狂暴,每每与他交媾便只是一味地深插猛捅。桑乔被他糟蹋了近三个月,回忆中也只有疼痛与屈辱。成婚那夜又被换郎奸y羞辱,性事上满满都是不堪回忆。虽后来胡青竹常以唇舌手指温柔爱抚,令他渐渐不再对房事深感恐惧,却也从未真正识得云雨之欢妙不可言之处。然而今夜这个男人却是个性事上的老手,他技巧颇为娴熟,很快便能寻到身下之人的敏感之处,再加以挑逗撩拨,循序渐进间便叫桑乔慢慢失了智,不多时竟缓缓主动挺送腰胯配合那根粗壮物什的捣弄。
黑暗的雨夜中,床幔上的流苏随着木床的激烈摇晃而不断前后颠颤。床帐内,壮实的黑影正压在身下之人白花花的肉体上不断前后耸动,两只大掌各自抓握一只肥嫩奶子揉搓挤压,身下那人曾被压制的两条大腿此时得了自由却依旧大大敞着,露着黑色毛发间艳红湿泞的肉窟窿紧紧咬缠着乌黑肉杵,任其进进出出间带出大股大股滑腻汁液。唇齿交缠,皮肉撞击,哼吟喘息,在这张夜夜与丈夫同榻而眠的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美人竟就这般被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一次次抛向欲海顶峰,干涸生涩的身子也被强迫着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舒爽,何为快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