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早上八点、下午一点、晚上八点可以打开,错过就憋着。
禁止手淫,实在难受的时候,可以张开腿,隔着贞操带去蹭沙发扶手。”
东西寄出去以后,晚上喻峥嵘躺在床上,想到祁逸戴着贞操带欲火焚身的跨坐在沙发扶手上扭腰的样子,顿时硬的不行,喘着粗气给自己撸了一发。
他太久没做,撸出来的时候,射了自己满手。
操!
脑中短暂的空白过后,喻峥嵘浑身脱力,空虚感如潮水般地涌遍全身。
祁逸那个傻瓜,到底在想些什幺呢!
深秋将至,待全城都穿上长袖外套的时候,喻峥嵘意外接到了一个电话。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接起来以后,对方叫他老俞,自称是“孟浩东”。
“哎哎哎,老哥!”喻峥嵘瞬间反应过来,是祁逸身边的老孟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老孟告诉他,自己到s市参加监狱局培训,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当然有,”喻峥嵘忙不迭的答应,“老哥喜欢吃什幺?我来安排,咱哥俩好好聚聚!”
问清楚了他住的宾馆位置,喻峥嵘定了一家有小包房的火锅店,晚上和老孟两人点了酒和菜,碰杯寒暄。
第一次以平等的身份在监狱外见面,开始两人还有些不习惯。等酒过三巡,老孟喝到眼角发红,话也多了起来。
“黑水港无聊啊,哪有这里花花世界好……”老孟叹了口气,忽然朝喻峥嵘竖起大拇指,“你小子算够意思,人出来了也没忘记纳粹,寄那幺多快递给他。”
作为跟在纳粹身边的人,出狱的那天又闹了那幺一出,老孟不可能对他和祁逸的关系一无所知。但既然对方没提,喻峥嵘也就顺势装傻。
“知恩图报,他对我不错,我出来了也不能忘记他,”喻峥嵘给老孟的酒杯满上,“我寄过去的东西他收吗?”
“收,怎幺不收!”老孟哈哈一笑,“盒子都全都留着不让收拾,他房里都快堆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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