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峥嵘倒是比他警醒,偶尔半夜醒来,还能发现禁欲中的祁逸下身硬着,嘴里偶尔呢喃几声。
于是囚犯半夜兴起,把监狱长从春梦里操醒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时间流逝的很快,黑水港最冷的时节,祁逸和喻峥嵘窝在一起,过了个春色无边的新年。
不做爱的时候,喻峥嵘除了运动,就待在图书馆里看看书做做笔记。隔一段时间,他会开单子,让祁逸帮他买书和最新的财经杂志。
书这种小事,哪怕是原版的,只要喻峥嵘想要,监狱长得手下们都会在第一时间办好。
随着冬雪消融,春风过境。纳粹身边的人都说,一向冷若冰霜的监狱长自从宠幸上了90776号囚犯,变得越来越有烟火气了。
除了骂人的频率直线下降,细心的人还发现,在监狱大大小小的事务上,他居然开始逐渐放权。
“订单交了就交了,这破账你也要看?”图书馆里,喻峥嵘抽走祁逸手里的账册,不满地说,“是不是嫌自己还不够忙?”
祁逸抬头看他:“不看着下面人会乱来。”
“写个制度让他们轮岗——新人先坐最有油水的位置,胆子大了敢拿钱了差不多也调走了。”
“哪有那幺容易,”祁逸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的新人胆子也越来越大,一旦风气坏了,就掰不回来了。”
“水至清则无鱼,”喻峥嵘看不下去他事必躬亲的做法,“你真当自己是皇帝啊?还要负责这地方千秋万载?”
祁逸咬唇看着他,不置可否。
喻峥嵘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一天一次的放风时间到了。
“我下去打球了,你坐在这里好好想想怎幺定制度,回来给我看初稿。”
扔下这句话,喻峥嵘便出去了。
专派给喻峥嵘的狱警早已和他混熟,平时两人说话没大没小,差不多都要称兄道弟了。
两人一边下楼,一边聊天。
“老俞,过阵子监狱篮球比赛,你参加不?”
“行啊,老孟你看着办,哪个队缺人把我塞进去就行。”
狱警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楼底的铁门让他自己去操场。
黑水港犯人多,放风的操场连在一起有好几个,喻峥嵘每天走的入口不是常规路线,要穿过一个人迹罕至小操场,才能走到主球场。
小操场的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顶破地面的杂草。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那里土灰色的囚服扎堆,似乎是几个人把谁围在了角落。
“别碰我!”
随风传来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往角落里走近几步。
入眼的情景并不稀——几个囚犯把一个年轻犯人压在墙上,主事者已经剥下了年轻犯人的裤子,露出白嫩的p股来。
“哟呵?你以为你的逼有多金贵?”老黑牛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陈默的p股,“纳粹操腻了,也该轮到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