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手指加了点力气,往里蹭了一下。
“啊……”祁逸呻吟了一声,尾音拖的老长。
“还有……骂人……”
喻峥嵘笑了,低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数个齿印。
“长官好威风……”喻峥嵘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p股,“现在这前头又翘起来了,不能抽烟又不能骂人,可怎幺办?”
两人的身体在浴缸里紧紧相贴,祁逸的变化当然瞒不过他。
“你也硬了,”祁逸讨好的蹭了蹭喻峥嵘的下身,“再操一次?”
喻峥嵘笑笑,推开他。
“长官,你太骚了,”自浴缸中起身,喻峥嵘取了浴巾擦身,“后面这骚洞吃男人J巴总也不饱,我们这些下面办事的很为难啊。”
水声哗啦,祁逸自浴缸里坐起来,恼怒地看着他。
“您别这样看我,我来这儿是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的,操骚货这种活儿,我干不来。”
喻峥嵘一边说一边穿衣服,没一会儿就穿戴整齐了。
“要没别的事我就回去继续干正经活儿了,”他把“正经”两字说的特别重,“您再忍忍,过几天我再来治您这身骚病。”
……
坐在食堂里的时候,喻峥嵘还在回味祁逸那又羞又气的眼。
气归气,出门的时候,祁逸还是让狱警给他晚上加餐
狱警以为监狱长气消了,对提供了优质服务的囚犯不禁刮目相看,去食堂后厨给他拿了一大盘好菜。
坐在食堂角落里的喻峥嵘,面对着一盘丰盛的食物,运动过后,胃口大开。
卖身的日子真爽,怪不得城堡里的那些男孩子哭着求着都想卖给他。
喻峥嵘大口大口地吃着盘子里的鱼香肉丝,心情好到不能再好。
忽然,面前的灯光一暗,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他面前坐下。
喻峥嵘从食物里抬起头,发现坐在面前的是陈墨——那个长得和祁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囚犯。
低头扫了一眼他盘里的食物,陈墨抬头,正视喻峥嵘的眼睛。
“他们说,你上了纳粹的床?”</br>